“哎呀,不就说你们是豆腐渣夫妻吗?”琉璃截住她的话,“你们本来就是豆腐渣夫妻,小侯爷也不算说错。”
凌画:“……”
她觉得琉璃叛变了,不能要了,都不向着她了,还要什么?要不把她也给宴轻吧?
不行,她估计正乐意跟云落一样,天天清闲地跟着宴轻,等机会让宴轻心情好时对她武功剑术指点一二呢。
“他怎么就不算说错了?我们如今怎么也不算是豆腐渣夫妻。”凌画不服气这句话。
琉璃一言难尽,“我的好小姐,您做什么事儿,都有一定的章程,历来都是能雷厉风行的,绝对不拖延,能徐徐图之,绝对不冒进,但是对于小侯爷,您明明知道应该徐徐图之,怎么就每每忍不住不听试探想要冒进呢?您目前最重要的,难道不是和小侯爷培养感情,然后,夫妻感情好,顺其自然,把房圆了吗?圆房后,您想要孩子,还能没有孩子给您生?”
提起圆房,凌画更郁闷了,“他对我没有一星半点儿的非分之想。”
他不知是没开窍,还是心理根本就没有男女之情这根情丝,总之,对她都没有男人对女人想亲近的想法。这样下去,圆房个屁。
“所以说,都没有非分之想了,那还不是豆腐渣夫妻吗?”琉璃吐槽。
凌画:“……”
这样说也对,她竟然无话反驳。
凌画静默了一会儿,泄了气,“行吧,是我错了。”
这回,又是她忍不住了,她总是在宴轻对她好一点儿时,忍不住想得寸进尺,让他对她更好一点儿再好一点儿。
冷静下来,她也有点儿佩服自己,竟然敢跟宴轻发脾气生气了。
她前一段时间所求,不就是两个人能和和睦睦相处,不发脾气不闹事儿不打架的吗?今儿这事儿,还真是怪她,是她挑起来的。
她揉揉眉心,自省了一会儿,对琉璃问,“他怎么来书房了?”
琉璃一拍脑门,想起还没跟凌画说,立马将崔言书让她给宴轻传了一句话,然后,小侯爷就真被崔言书说动了,来书房了的事儿跟凌画说了。
她说完,对凌画道,“您看,小侯爷还是十分在意您的吧?崔公子一句话,他就来了。”
凌画反问,“难道不是因为他性子霸道吗?他那个霸道的性子,崔言书说我生气时看着可人,他怎么能忍?自然要来了。”
琉璃:“……”
这样说好像也有道理。
凌画叹了口气,“好了,我去找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