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书接过图纸,见琉璃伤的不重,点点头,只带了几个人,其余留下大批人手保护凌画,去了住持的禅院。
琉璃问,“小侯爷呢?”
“他发现了这里的密道,已下去了。”
琉璃点头,又冷着脸看着住持,“住持大师,上一次了尘大师给玉家通风报信,我家小姐网开一面,没奈何了尘大师,如今他暴露出来了吧?包藏祸心,你是不是同谋?”
住持白着脸连连摇头,“老衲确实不知这是怎么回事儿?老衲怎么可能是了尘师弟的同谋?老衲看重清音寺数百年清誉,绝对不会做危害清音寺之事。”
琉璃冷哼一声,“知人知面不知心,谁知道你是不是看重我家小姐心善,饶过清音寺一次又一次,如今愈发的得寸进尺了。”
住持连忙说,“老衲不敢!”
他见琉璃不信,扬手起誓,“老衲对天起誓,了尘师弟禅院有机关密道之事,老衲的确不知,若老衲胡言隐瞒,天打五雷轰顶,死后坠入阿鼻地狱。”
世人最重誓言,这算是重誓了。
琉璃闭了嘴。
凌画面无表情,“若是誓言管用,便不需要官服查案了。”
住持身子晃了晃。
凌画道,“关于了尘大师的一应过往和这些年在清音寺所作所为,尤其是崴脚之事,到底真假,请住持都说说吧?他与十三娘,每次来往,你也都说说。”
住持不敢不说,点点头。
凌画自然不会在原地站着,转身回了已备好斋饭的那处禅房,斋饭已冷,她也没有吃的胃口,坐下身,让住持说。
住持便将了尘如何出家入的清音寺,这些年在寺中都做了什么,以及与十三娘有所来往的数次,他能记得清楚的,丝毫不敢隐瞒,便都说了。
凌画靠着椅子听着,一直不打断他。
一个时辰后,他也说的差不多了,宴轻也回来了,他进了禅房后,看了满桌子未动的饭菜,说了句,“将这些饭菜让人拿下去热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