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失不失清白,关他们什么事儿。
掌事儿的点点头,“琉璃姑娘放心,小老儿绝对不管就是了。”
凌画站起身,对掌事儿的道,“朱伯,你的孙子,是不是到了求学的年纪?”
朱伯连忙拱手,笑着说,“正是,难为主子还记得那小子,他今年可不是正正到了求学的年纪?那小子顽劣,江阳城的府学不收他,小老儿正在想办法,把他送进县学。”
凌画拿出一封手书,递给他,“这是我的亲笔手书,你让他带着手书去应山书院,找院首李平生先生,先生看了我的手书,自会收了他。”
朱伯大喜,但没立即接手书,惭愧地说,“小主子,应山书院是与青山书院、麓山书院齐名的三大书院之一,虽然不比青山书院和麓山书院那般一学难求,但也是收徒严格,争破头颅,小老儿那孙儿,是个劣徒,读书废物的很,小老儿怕他给主子既惹了笑话,又难为了主子搭了这份交情,还是……”
凌画笑,“他读书不行,但兴许别的地方能触类旁通呢?谁说天下只读书一条路可走?你只管让他拿着我的手书去,应山书院不是死读书,骑马射箭,就连奇门遁甲,批命占卜,都有堂学,届时,他爱学什么,让他学什么就是了。”
朱伯这才接过了手书,对凌画跪地叩头,“多谢小主子。”
凌画伸手扶起他,“朱伯严重了,外祖母有训言,入我门者,福报惠及子孙,我秉承外祖母训,自不敢怠。”
朱伯几乎热泪盈眶,“老主子故去,主子又故去,小主子如今已立业成家。祖辈惠及孙辈,两位主子含笑九泉也,我等得遇良主乃是大幸。”
提及外祖母和母亲,凌画怅然地点点头。她一直感谢外祖母慈爱,感谢母亲在她幼时少时严厉教导,否则便不会有几天的凌画。
琉璃这张脸长的也算是个秀丽美人,所以,用易容膏将自己扮丑许多。云落、望书、端阳等人长的都甚是俊秀,也都做了易容。
宴轻不喜脂粉味,凌画临行前给他抹了易容膏,但刚抹上,他脸便痒的很,凌画赶紧给他洗掉,发现短短时间,面皮起了细微的小红疙瘩,凌画瞧着,甚是无语,对他无奈叹气,“哎,哥哥,你看看你这张脸,也是如此敏感,咱们两个真是天生的一对。”
得了,如今谁也没法易容了。
她真是没想到宴轻皮肤对易容膏过敏,与她的娇嫩面皮,真是相辉相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