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画问,“哥哥,有没有可能,是温家故布疑阵,要我的曾大夫?”
宴轻摇头,“不太像,温启良确实伤的挺重,他夫人坐在床前哭的眼睛都肿了。我去时,他的屋子里除了他的夫人伺候的丫鬟婆子外,没别人,应该不至于是装的。若是装,也该是在外人面前装,私下里,却是没必要装了。”
凌画问,“哥哥可看到了他的伤势?什么模样?是被什么兵器伤的?在什么情形下伤的,可探听到?”
宴轻道,“据说就在街道上,忽然冲出来的蒙面高手,只一个人,一手持刀,一手持剑,待周围的护卫和暗卫反应过来,他人已被砍了一刀一剑,刀剑上都抹了剧毒。而那人得手后,用轻功遁走了。堂堂温家的护卫和暗卫都没拦住人。”
凌画惊了,“那刺客的功夫,岂不是可以与哥哥有的一比了?”
“兴许吧!”宴轻摸着下巴,“这天下间的武功轻功高手,又不止我一个。”
凌画疑惑,“除了我,还有谁这么想要温启良死啊?”
宴轻不接话,忽然伸手摸了摸身下的被褥说,“这炕怎么这么热?”
凌画顿了一下,“你走后,我觉得炕凉,起来烧炕了。”
宴轻看着她,“那也不用烧的这么热吧?”
凌画摸摸鼻子,小声说,“我担心你,烧火走神了,一不小心就烧多了。将大娘柴房里的干柴,烧了两捆。”
宴轻:“……”
他无语,“你就没想到大娘带个小孙女,弄干柴很不容易?”
“当时只顾着担心你了,哪里想得到?”凌画叹了口气,“所以,哥哥,明儿若是进不了城,咱们俩去山里给大娘打干柴吧?”
宴轻:“……”
他能说不行吗?
自己媳妇儿把人家干柴都烧了,他自然要补偿人家的,银子是银子,干柴是干柴,照她这么烧火,走的时候,还要再多给些银子。或许干脆再帮着多弄些干柴。
他伸手捏凌画的脸,“这火炕烫身上,我若是这么睡一晚,明儿早上起来该烧成干了,你说怎么办?”
凌画也觉得有点儿烫,但还是能忍受,但想着宴轻是男人,年轻火力壮,怕真把他给热坏了,立即说,“我看柴房里有一块闲着的床板子,要不搬来垫在身下吧?”
宴轻点头,果断地坐起身,披上衣服出了房间,去搬床板子了。
凌画有点儿愧疚。
不多时,宴轻搬来床板子,凌画将所有被褥都抱起,站在炕边,等着宴轻将床板子铺上后,她立马将被褥利落地铺好。
二人重新躺下后,宴轻总算是不烫身上了,对凌画说了句,“要你何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