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催妆 西子情 1064 字 6个月前

宴轻躲懒成功,也钻进了车厢内。

    凌画怕冷,临出发前,买了一个小火炉,放在了马车内,又买了一袋子的炭火,还买了好几个暖水袋,所以,车厢内,暖意融融,甚至有些熏烤的慌,对比外面的寒风凛冽,车厢内就是一个温暖的世界。

    但即便如此,她依然裹着被子,将自己裹成一团,脚下手中抱着暖水袋。

    宴轻无语地看着她,“这么怕冷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凌画点头,对他佩服至极,“哥哥你真厉害,竟然能让马听你的,自己学会赶车了。”

    明明是一匹笨马新马,到了他手里半日,变成了一匹成熟学业有成的马了。

    宴轻嗤了一声,“我学过驯马术。”

    将门里最不缺的就是士兵战马,他三岁就学行军打仗,自然也要学会驯马术。

    凌画看着他,提出灵魂质疑,“你既会驯马术,为什么不早些训马?让我赶了一路马车?”

    宴轻舒服地躺在马车里,头枕着胳膊,闻言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,“我以为你爱赶车。”

    凌画:“……”

    她不爱赶车!

    这个人若不是他长的好看的夫君,她一准揍死他。

    大概是凌画的眼神太凶,太恼,太哀怨,宴轻有点儿受不住,闭上眼睛,翻了个身,背对着她说了句服软的话,“训马太累了,我在外面顶着寒风冒着大雪,整整训了半日。”

    凌画消了那么点儿气。

    她这半日,在马车里窝着,舒服极了。

    “而且这一路上,不止你赶车,我也赶车了,咱们一人一天。”宴轻提醒她。

    凌画想想也有道理,顿时没气了。

    宴轻又说,“是谁带着你大半夜的翻城攀墙?是谁背着你走几十里的夜路?你这么快就忘了?不就是没训马吗?”

    凌画不止没气了,顿时良心也被从扔了很久远的没影的天河里飞回了她身体里,她摸摸鼻子,小声说,“哥哥你饿吗?”

    “怎么?”

    “你若是饿的话,我给你用火炉烤饼子吃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凌画连忙用帕子擦了手,拿出食盒,拿出饼子,放在火炉里给宴轻烤起饼子来。

    宴轻嘴角微扯了一下,心想着她不知道别人家的小姑娘什么样儿,但他家这个,还是极为好哄的,生气也生不太久,哪怕生气了,三两句话就好了。

    凌画烤好饼子,喊宴轻,“哥哥,起来吃,烤好了,松松软软的。”

    宴轻坐起身,用帕子擦了手,接过饼子,咬了一口,的确如她所说,松松软软的。

    凌画殷勤地又给他倒了一杯水,“慢点儿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