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恢复的挺好。”曾大夫撤回手,“你这个病啊,本来也不是一天两天能治好的,我当时与你说要治二年,那就是二年。还是在你好好吃药的情况下。如今你既然好好吃药,那就继续吃吧。”
“用换药方吗?”
“用。”曾大夫道,“明儿我就给你换个药方,再制三个月的药丸,你继续吃。”
宴轻点头,提醒他,“还要糖衣裹着的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曾大夫没好气,“你真是我见过最怕苦的病人。若是换做旁人,你看我理不理他?也就你吧!谁让我爱喝那丫头酿的酒呢。”
宴轻不在意他的不满,盯着他问,“我吃的药丸,是不是不宜有孕?”
曾大夫“唔”了一声,“是有些影响。”
宴轻就知道会有影响,“有没有避孕的法子?”
曾大夫一下子不困了,“怎么?你是想圆房?”
宴轻不说话。
曾大夫大乐,“年轻人呐,天天娇妻在怀,忍不住了吧?”
宴轻绷着脸,“你只管说有没有法子就行。”
“有啊,法子多了。”曾大夫给他增加知识,“有避子汤,女子服用能避孕。还有一种特制的熏香,从西域传过来的,那个管用,燃上就能避孕,还有麝香,贴在肚脐上,也能避孕,还有用藏红花沐浴,也能避孕。”
“这些都是女子用的?”宴轻蹙眉,“是不是不管哪种,都会伤身?”
“是啊,这些都是致使女子不孕的药物,或多或少自然都是伤身的。”
“那这些都不行。”
“还有一种肠衣,是用猪肠制成的,将猪肠清洗干净,一端以丝线缝密,另一端开口锁紧,不过这东西用着不舒服,也不太保险,是男子用的。不过男子一般都不爱用。”
“这个也不行。”宴轻一脸拒绝,“猪肠子,脏死了。”
他记得云落似乎说过,云落懂的倒挺多。
曾大夫摇摇头,“那没有了。”
左右避孕的法子就这些,既要不伤身的,还要舒服的,又要干净的,那就没有了。
宴轻一脸不高兴,“要你何用?”
曾大夫:“……”
嘿,就没有人这么当面说过他。
他也不高兴了,“我是大夫,治病救人的,不是专门研究人家小两口屋子里那点儿事儿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