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轻想不起来,“打过吧,忘了。”
被他揍过的人太多了,已经不记得萧瑾曾经怎么得罪过他了。
凌画:“……”
好吧,忘了也好。
萧瑾小时候来过端敬候府,后来因与宴轻打了一架,便不再来了,如今踏进端敬候府的大门,他也想起了那桩事儿,其实也是一桩小事儿,因他看不惯人欺负了朝臣家的一个小子,宴轻看不过去了,单方面揍了他,然后揍完他后,跟他说了一句“你不就仗着姓萧吗?以后爷再看见你仗势欺人,还揍你。”,宴轻那东西打人也会打,打的他快疼死了,偏偏让太医验伤却验不出来,他只能吃了哑巴亏,气死了。
不过从那以后,他还真学会了不仗势欺人了。
管家别看一把年纪,但却将宴轻从小到大的每一桩事儿都记得清楚,见了萧瑾,笑呵呵地请他进府,“小郡王您来的正是时候,小侯爷昨儿又去东湖捞鱼了,如今的鱼味道鲜美,您今儿中午留在府里用饭吧!”
萧瑾不客气地说:“那要看你们小侯爷留不留我,待见不待见我了。”
管家笑着说:“上门是客,我们小侯爷不会不待见您的,如今我们小侯爷性子极好。”
萧瑾笑着挑眉,“是因娶了妻吗?”
管家笑呵呵,“正是。”
萧瑾放心了,“那行,我中午就留饭了,就尝尝你们小侯爷捞的鱼。”
管家连忙问他还喜欢吃什么,萧瑾不客气地又报了几样,管家连连点头,将他送到了会客厅后,自去了厨房。
凌画和宴轻一起见了萧瑾,果然如管家所说,宴轻如今的脾性已好太多,跟换了一个人似的,见面就问萧瑾,“你在江北,没仗势欺人吧?”
凌画:“……”
不是说忘了吗?
萧瑾翻白眼,“我敢吗?我若是仗势欺人,你岂不是会跑去江北揍我?”
宴轻弯唇,“还真说不准。”
萧瑾无语,“我多年来致力于让江北的百姓过上好日子,如今江北的百姓提到我,都很喜欢我。”
宴轻揭穿他,“沉迷歌舞,贪玩成性,百姓还喜欢你?”
萧瑾摸摸鼻子,“喜欢啊,我为百姓创收了,但凡做江北郡王府的买卖的百姓,没一个不高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