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瑞疑惑,“什么法子?”
凌画指指自己,“我。”
叶瑞皱眉,“你说你用自己做引,为何?”
“不行!”萧枕断然拒绝。
凌画自然不能说她四哥从《推背图》上推出来的两幅画面,其中一幅画面是她与宁叶大婚,可见她这个人,对宁叶是有着吸引力的,若她做引,宁叶兴许现身也说不定。
叶瑞赶紧道:“我就问问。”
凌画摸摸鼻子,“我就是觉得,应该可以,一种感觉,不好说。”
萧枕脸色难看,“无论什么原因,不行。”
他见凌画不说话,声音凌厉,“朕不需要你以身犯险,宴轻也绝对不会允许,你别想了。”
凌画其实也不是多想以身犯险,她就是觉得若是她做引,兴许能引出宁叶来,但也不是非要这么做不可,于是,也不与萧枕争执,痛快地点头,“我就这么说说,你不同意就算了,我也没有多想用自己去引他出来。”
萧枕脸色稍霁。
凌画沉下心思索,“将京城的地形图拿来一份,我研究研究,看看他会藏在哪里。”
萧枕看了小郑子一眼。
小郑子立即跑了下去,很快就找来一份京城的地形图。
凌画将地形图展开在桌案上,看了好一会儿,她伸手圈出了几处,对萧枕说:“给宴轻传信,就说我怀疑宁叶来京了,让他重点查这几处。”
萧枕点头,喊来一人,吩咐了下去。
凌画如今能做的也就这些,其余的只能等消息了。
一夜的兵荒马乱,随着皇帝驾崩将太后寿宴的喜气搅得半分不剩。
整个京城风声鹤唳,从皇宫到京城各处,甚至京外,宴轻都安排了人寻着杀手的踪迹彻查。
冷月带着人将宫里所有人彻查了一遍,每个人入宫的卷宗到对应的在宫里的关系,查的非常详细。果然这样一查,到了天亮之前,便从宫里清出了一批暗桩,有前太子的,有朝臣的,还有不明来历的。
前太子和朝臣放在宫里的暗桩直接仗刑后撵出宫去,不明来历的人自然要押入天牢,严刑拷问。
冷月禀告萧枕后,萧枕让冷月将人都送去了大理寺交给沈怡安去审。
天亮后,宴轻还没有消息传回来,宫宴里的文武百官极其家眷已被留在了宫宴上一夜,自然不能再继续留下去,萧枕吩咐人鸣丧钟。
代表帝王驾崩的钟声一声声响起,响彻整个京城,被扣留在宫里的人以及京中的百姓们便都知道先皇驾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