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吧,那他走了。
他对萧枕拱手。
萧枕想了想,对他说:“你也听到父皇临终所言了,回了岭山后,你让人去给她传句话,朕此生也不会去打扰她,让她该要子嗣要子嗣,不必顾念着朕,好好过日子吧!”
叶瑞颔首,“臣记下了。”
叶瑞离开后,凌画将孙巧颜拉过,“你都听到了,陛下我就交给你了,若有什么事儿,你帮他多分担。”
孙巧颜其实也想说她也想去战场上,但是凌画已把她安排了,到底是陛下的安危要紧,谁知道那宁叶会不会变态的再让人杀个回马枪,回来再杀陛下,毕竟这宫里一个能打的都没有,她还是留下吧!
她点点头,立直腰板,对凌画保证,“你放心,我会传信,将青雨山的高手都调来京城,定护卫陛下毫发无伤。我死了,他都死不了。”
萧枕怒斥,“说的什么浑话!”
孙巧颜吐吐舌头,继续跟凌画保证,“反正就是这个意思了,画画你明白的啦。”
凌画:“……”
是的,她明白。
她被孙巧颜逗的忍不住发笑,又看着萧枕绷着的脸,想着她应该不需要太担心,孙巧颜这个皇后,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。
自古以来,兴兵乃大事儿,都需要在朝堂上再三商议,定下先锋官,大将军,督粮官等等,但如今因是秘密发兵,所以,凌画觉得,这些程序都不需要了,她瞧瞧带兵走,不惊动人,消息也就散不出去,等被追的喘不上来气的宁叶和温行之得到消息时,她没准已经带兵到了幽州了。
就要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。
于是,当日,凌画便出了皇宫,对外称伤势复发,回府养伤了。
她这个伤本来也就将将养了俩月,在曾大夫来说,最少要三个月,但没想到如今出了大事儿,她这个伤只能不养了。
凌画找到曾大夫,带着她回府,在马车上就将让他随着她出兵的事儿说了,曾大夫对着她瞪眼半晌,质问:“你还想不想要自己的身体了?”
“自然是想要的,所以才带着你啊。”凌画道:“有你在我身边,每日行军不必太快,应该没问题的。”
宁叶和温行之就算回幽州,应该也不会走直线回去,为了躲宴轻的追查,总要七绕八绕的,这个时间拉锯的应该不会太短,而她则直线行军,估算着若是宴轻拦不住他们,应该与他们进幽州的时间差不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