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应是,立即匆匆进了杜唯的屋子。
待着人禀告杜唯后,杜唯有些讶异,“谁的信?”
这人摇头。
杜唯伸手接过信笺,打开,里面没有署名,但他却一下子就猜出了这封信是谁来的,他当即对这人吩咐,“去将父亲请回来,告诉他,他表忠心的机会来了。”
这人应是,立即追了出去。
杜有才走的慢,心里存着事儿,想着谁给杜唯来的信呢,不会是凌画吧?他这些年对杜唯这个儿子不错,没有非打即骂,很是倚重,但这个儿子与凌画有旧却瞒着他,这让他心里还是很不舒服的。
这人追上他道:“老爷,公子请您回去,说您表忠心的机会来了。”
杜有才愣了一下,随即露出笑容,也不问这人,立马往回走。
回到了屋子里,他急急问:“唯儿,是凌画的来信?”
杜唯摇头,“宴小侯爷。”
杜唯顿了一下,“端敬候府的宴小侯爷?宴轻?”
杜唯点头,“他奉旨追拿刺客,如今途经幽州,要过幽州城,儿子身在病中,不方便见宴小侯爷,不若父亲去做此事吧!”
杜唯搓了搓手,“我听闻京中传来消息,先皇临终对宴轻委以重任,新皇又将京麓的二十万兵马给了他,他入朝了。”
杜唯点头。
杜有才不是没脑子,“他追贼子,怎么追到了咱们江阳城?难道是那贼子进了咱们江阳城?”
“父亲见过他就知道了。”杜唯抖了抖手里的纸条,“父亲快去吧,宴小侯爷事情紧急,您可别耽误他的事儿,否则宴小侯爷这一关过不了,杜家的所有人都等着新皇清算了。”
杜有才立即打起了精神,“我这就去。”
杜唯将纸条递给他,“这是宴小侯爷亲笔所书,父亲只要带去,他便会相信你。”
杜有才郑重接过,也不敢再耽误时间问他宴轻怎么会给他传信,这才知道,多年来,他似乎还是不了解这个被他自以为掌控在手的儿子,匆匆拿着纸条去了。
杜有才匆匆出城,到了城外五里处,正迎上了宴轻等人纵马从远远的官道上疾驰而来的身影。
杜有才整了整衣冠,站在路边等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