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轻也不需要人给宁叶报信。
全部解决完后,地上只剩下一个活着喘气的宁夫人了。
宴轻蹲在地上,看着宁夫人,“我想问问,我们端敬候府与宁夫人有多大的仇?”
宁夫人眼中恨意滔天。
宴轻看的有意思,对身后吩咐,“望书,将她用绳子捆起来,将解药喂了她,我问几句话,宁夫人毕竟与这些已死了的人不同,她该有这个颜面死前留两句遗言。”
望书应是,拿来早就准备好的手腕粗的绳子,将宁夫人捆了起来,然后,喂了她解药。
解药服下,宁夫人很快就能开口了,中毒一瞬间,解毒也是一瞬间,连她都想夸这毒好了。
宴轻站起身,看着宁夫人被绑在柱子上,他不远不近地站着,“夫人说吧!”
宁夫人一瞬间想要恨声骂出口的话有很多,但她到底是自恃身份,还做不到像泼妇骂街,失败了就是失败了,她即便死,也要死个体面,尤其是在这个她早就恨不得想杀了的人面前。
所以,她压下心中所有难听的话,只说了一句,“你娘该死。”
宴轻挑了挑眉,“她生我时就死了。”
宁夫人一噎。
宴轻笑了笑,“原来是因为我娘吗?据我所知,她出身碧云山,算起来,还是你小姑子。”
宁夫人恨声道:“她早就不是了,她叛出宁家,却不要脸地带走宁家至宝,你以为你为何生下来身子骨好,能学一身功夫,都是靠了宁家至宝。”
“什么至宝?”
“镇魂蛊。”
宴轻嗤笑,“这是个什么好东西吗?还叫至宝?既然叫蛊,那就是一只虫子了,出自苗疆?早听说蛊虫已灭绝了,就连苗疆都没有了。”
“那是蛊王,宁家历代家主以鲜血喂养,有了它,可以活死人,肉白骨。”宁夫人怒喝,“若非你娘带走了镇魂蛊,我儿子岂能生来体弱,不能学武,如今你的一切,都是他的。”
宴轻笑了笑,抓重点很在行,“所以,我娘为何在叛出宁家前能带出你口中的镇魂蛊?”
宁夫人面上一僵。
“你也说了。宁家历代家主以鲜血喂养,镇魂蛊当年当该在宁家主手里,是宁家主给我娘让她带走的?否则,她带不出碧云山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