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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林虞夹菜的手顿了一顿,心脏如擂鼓一般咚咚直跳,陆悯平日里都是直接唤她的名字,从未说过“娘子”这个词,今日连称呼都改了,到底是想做什么妖?她战战兢兢看向陆悯,眼中满是警惕地意味。

    陆悯轻笑一声,明知故问道:“娘子为何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?”

    林虞没有说话,筷子却不敢动了,饭也不敢吃了,只警惕地坐在杌子上。陆悯慢悠悠站起身来,从汤盆里盛了一碗鲫鱼汤递给林虞面前,懒懒道:“鲫鱼汤鲜美,娘子喝点汤。”

    汤碗递到了跟前,林虞不得不接受,她接过汤碗,抿了一小口,味道鲜美,浓郁醇香,跟以往的味道没有区别,她这才放下心来,将整碗鱼汤喝了个干干净净。

    今日吃饭比以往晚,吃完饭以后还没来得及消食就困的厉害,林虞匆匆洗漱完往床上一躺就睡着了。

    陆悯把自己雕了两天两夜的桃子放到一侧,嫌弃地乜了一眼,假的就是假的,雕的再逼真,也没有真的好玩。

    反观他身侧的小娇妻,香香软软一团,貌美如花,脸若芙蓉,身前一片波涛汹涌,比那块木头不知好玩多少。

    陆悯拨开林虞的墨绿色交领,将手伸了进去。嫩嫩的乳鸽滑若凝脂,让人爱不释手,他不由多捏了两下。

    林虞迷迷糊糊中只觉得身前传来一阵酥痒,她伸手去挠,没碰到自己的身体,反而摸到了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。林虞大惊,倏得睁开双眸,只见陆悯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,丹凤眼中水光潋滟,亮晶晶的。

    她嗫嚅道:“你,你,你怎么……”结结巴巴了一通,最终还是没有把拒绝的话说出来,她是陆悯的妻子,夫妻二人合该亲密一些,陆悯这样做也无可厚非。她闭上眼不再说话,只是胸前的那只手捏的她心慌意乱,久久不能入眠。

    也不知陆悯捏了多长时间,到了后半夜林虞才再次睡着。自从侯夫人让林虞在太阳底下站了半日,险些中暑后,陆悯就不再让她到静园侍候侯夫人,所幸现在不用请安,起的晚一些也无碍。

    林虞睡醒的时候太阳已高高挂在天际,她草草吃完饭,就带着芫荽到街市挑选墨宝,逛了大半天总算选了一套合心意的,虽然不及文青山订制的那套精致,却也大气古朴。

    转眼间就到了林远仲的生辰,林虞和陆悯乘马车到了林府,林府虽人来人往,但与往年相比却萧瑟的多,林淮只是正五品的兵部郎中,无论人脉还是权利,与林远仲为相时都不可同日而语。

    林虞担忧父亲受不了这样的落差,径直进了正堂想要安慰一二。没想到父亲正乐呵呵的含饴弄孙,逗着林岁玩儿,一老一少嘻嘻哈哈,好不快活。

    林虞这才放下心来,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给林远仲磕头拜寿,陆悯见林虞给林远仲磕头,就随她一起跪了下去。林虞惊讶的瞪大眼睛,不可置信地看了陆悯一眼,陆悯在陆家时从不给则阳候行礼,林虞一直以为他就是这样的性子,没想到今日竟会给父亲磕头。

    林远仲显然也有些不自在,赶紧伸手将陆悯扶了起来,虽说他是陆悯正儿八经的岳父,但陆悯素来高傲,为人不羁,除了当今圣上,就没有人受过他的礼,他怎好心安理得的受陆悯的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