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悯一手拎着刀,一手搭着林虞的肩膀,慢悠悠回了凌园。一回寝房,就拦腰把林虞拖到床上,伸手在她的皮股上打了两下,她的皮股挺翘有弹性,打着怪舒服的,不由又加了两下。
力道倒是不重,林虞却觉得羞愧不已,她趴在陆悯大腿上,杏眸瞪得圆圆的,恨不得把陆悯的大腿瞪出一个血洞。他怎么能打她的皮股,打人不打脸,打皮股比打脸还过分。
她带着愠怒瓮声瓮气道:“不许打那个地方。”
陆悯撇嘴一笑,故意反问:“哪个地方?”
林虞气的鼓起了腮帮子,小脸红的跟苹果一样,犹豫了好半晌终究说不出皮股这两个字,只重复道:“不许打那个地方。”话音刚落,陆悯的手又落到了她的皮股上,这次不仅轻轻打了一下,还顺带着捏了两把。
林虞面红耳赤,气呼呼道:“陆悯,你这个老不要脸的,你凭什么打我?”
陆悯不理她,反而变本加厉起来,俯身她的皮股上狠狠嘬了一口,酥麻之感仿佛有魔力一般,从皮股一直蔓延到全身,林虞欲哭无泪,伸手在陆悯的大腿上狠狠拧了一把,所幸还隔着一层衣裳,要不然她以后可怎么见人?
陆悯像撸猫一般,轻轻抚摸着林虞,懒懒道:“娇娇柔柔的小姑娘舞刀弄枪做什么,以后要是想杀人,直接告诉为夫,为夫替你杀。”
林虞一怔,扭头看向陆悯,陆悯掌管监察院以前是长安赫赫有名的杀手,他阴狠毒辣,就没有人能从他的手中逃生。若想请他出手,需捧上黄金千两,林虞所有的陪嫁加起来也不过六千两白银,她可请不起。
她推辞道:“二爷的好意我心领了,只是二爷的身子不比以前,还需好好将养,舞刀弄枪这起子、这起子小事,就不劳二爷出手了。”
陆悯眉头一皱,小样儿,居然还敢顶嘴,这是惯的她不知天高地厚了吧,他捏了捏林虞腰间的软肉,慢条斯理道:“下次你若敢舞刀弄枪,我就扒了你的衣裙直接亲上去。”
这这这……
陆悯的脸皮是城墙做的吧!哪有把亲……放到口头来回说的。
夜晚,林虞没在主屋睡觉,特地到厢房陪林岁,林岁白日里受了惊吓,总也睡不安稳,林虞把他抱在怀里哄了个把时辰,他才慢慢睡着。
天还未亮,林岁就醒了,眼泪像开了闸的水,流个不停,哭着闹着要找母亲,林虞怎么哄都哄不下,只得让下人套了马车,送他回府。
大概是因为母子连心,林岁一看到朱氏就停止哭泣,缩在朱氏怀里睡着了。林虞没照顾好林岁,十分愧疚,把陆府发生的事跟朱氏说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