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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里不开心,饭也用的索然无味,吃完午饭后,林虞随赵氏回了侯府。一进府,就有小厮匆匆跑到她面前,开口道:“二夫人,您可回来了,二爷正四处寻您呐。”

    林虞这才想起自己出门以前没跟陆悯打招呼,她赶紧向凌园走去,远远地就看到陆悯等在凌园门口,他身穿藕荷色长衫,领口的颜色明显比别的部位深一些,应当在这儿等了很长时间了。

    林虞有些不好意思,快步走到陆悯面前,羞愧道:“二爷,我出门以前忘了知会您了。”

    陆悯倒是无所谓,拉起她的手向寝房走去,一边走一边道:“我新学了一首曲子,弹给你听一听。”

    林虞受宠若惊,没想到陆悯会专门为她学曲子,心里一时有些不是滋味,她喃喃道:“二爷,我以后出门一定会提前知会您的,免得让您在门口空等。”

    陆悯嘴角轻勾,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。

    二人相撷进了屋,陆悯坐在琴前轻轻拨弄起来,琴声乍起,林虞倒是没听出什么不同,越往后越觉得不同寻常。

    这音调蛮顺畅的,节律也没问题,却带着一些下流的意味,让人不由自主就面红耳赤起来,林虞忍不住打断陆悯,小声问道:“二爷,您弹的这是什么曲子呀?”

    陆悯不以为意:“十八摸”

    林虞身子一抖,差点从凳子上摔下去,昨日陆悯虽口口声声说要弹十八摸,最终却没行动。她原以为他已经把这茬忘了,没想到他根本没忘,昨日只是因为不熟练才没有弹。

    她磕磕巴巴道:“这十八……十八、十八摸是下流曲子,在青楼广为盛行,但太过于低俗,难登大雅之堂,您就不要,不要在家里弹了。”

    陆悯摇摇头,将宽大的衣袖挽起来,好整以暇道:“寝房本就不算大雅之堂,在此处弹十八摸正合时宜。”

    他伸手指了指屋子正中间的圆床,慢悠悠道:“看到那张大床了吧,那是为夫亲手打造的,擎等着大婚以后与新妇在此敦伦,你今日先听一听十八摸,且为来日圆房做个准备。”

    林虞皱着小脸差点哭出来,圆房就圆房听十八摸作甚,那音调若传出去,她以后也就甭做人了。她三步做两步移到陆悯身旁,俯身趴到古琴上,豁出去了一般,义正言辞道:“我不准您继续弹十八摸。”

    陆悯垂眸看着面前纤细的背影,啧啧两声,小姑娘有长进呀,胆子竟变得这样大了。

    他懒懒道:“不弹就不弹,但你得答应为夫一个要求。”

    林虞点头如捣蒜,只要不弹十八摸,让她做什么都行。

    陆悯搂住林虞的纤腰,将她从蕉叶琴上扶起来,伸手去解她的衣带。林虞一慌,下意识挡在月匈前,慌里慌张道:“你想做什么?”

    陆悯笑而不语,握住林虞挡在月匈前的纤手一点点挪开,俯身凑到她耳边沉声道:“你觉得为夫想做什么?”

    他说话的声音很低,眼角泅出一点点红,一副风流模样。

    林虞轻咬粉唇,蓦然松开手,站直身体,不再抗拒。陆悯这个样子,应当是想要圆房罢,那就圆吧,早圆晚圆都得圆,总逃不脱的。

    她将手垂在身体两侧,眼睁睁看着陆悯解她的衣带,他动作很轻柔,认真地看着衣带,一点一点解开,小襦从她身上垂落,露出耦合色喜鹊登枝小衣,小衣很贴身,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