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孟侍君看到自己的仇人奄奄一息躺在床上,心情是不是舒畅了许多?”
孟北猛地停下自己的笑声,他转身看着站在他身后的小少年。
“安公子,这一切说来还要多谢你才是,若不是你,我如何能让徐子舒那个贱人变成现在这样,当年若不是他暗地里撺掇我与时儿说那些,我的时儿也不会离开我,都是他那个贱人,现如今他要死了,而那沈云吟也不会被君后接过去养着,我真是畅快得很!”
“当年的报应,一切还是都还了回去。”
安书就这么捧着他的宝贝玉罐子站在那儿,等孟北兴奋完后,在走过来坐在椅子上,他将玉罐放在桌案上,一只手搭在上面,另一只手则是撑着脸一脸天真无邪的看着孟北,看得孟北生生的打了一个寒颤。
“不知安公子今日前来可是有何事情?”
孟北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安书手中的那个玉罐子上,当初他就是从这玉罐子中拿出了一条虫子,让他找个机会放到徐子舒的碗里,也正因为这样,徐子舒才会一病不起,然后有了今日。
“也没什么,只是过来看看。”纤细的手指在玉罐上轻轻的敲打着,安书看得出孟北心中的惶恐,他轻笑了一声,“你放心,我暂时不会动你的,这次前来只是想让你多帮我盯着宸佑宫亦或是沈翊楠,我要知道接下来一段时间沈翊楠有没有见过什么奇怪的人。”
“奇怪的人?不知安公子指的是?”孟北心中松了一口气,他早在和安书合作的时候他就已经想过要付出性命作为代价了,只是他不想这么快,他想要看到时儿生下孩子。
“这你就不用知道了,你只需照办就是,不然……”安书单手拿起玉罐子,转了两下,“不然到时候我可不能保证你的时儿能不能生下一个健康的孩子哟。”
“我这就写信送回孟家,到时候一旦太女那边有什么动静,我都与安公子说。”
“这才对嘛。”
安书点了点头,正大光明的推门出去了,徒留下孟北一个人站在那儿,直到安书走后他才双手支撑着桌案,一想到他的话,孟北连忙拿出一张宣纸开始写信,不过是盯着沈翊楠而已,只要不动他的时儿,做什么都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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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女府内,苏念还以为沈翊楠会回来,等她走后,自己缓了许久才让艾东伺候他沐浴更衣,他今日穿得是一袭绯色的长衣,毕竟他和姐姐才亲亲了,显然是一件愉快的事情,值得他穿上这件漂亮的衣服,穿戴好后,苏念就拉着艾东来到大门附近的一处树荫下等着,那儿专门为苏念搭建了一架秋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