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见待他话音一落,谢幼萝一言未发便转身望督主府的方向走。
裴珩皱眉,片刻后大步往他的马车方向走去。
白越后头追着问道,“爷,还去找宝蔻姑娘吗?”
只听男人冷声道,“本督与她又有何干,成日里看着她不成?”
白越想他主子这是气大了,连萧掌印的事也要撂手不管了,真真是个人才,不过这更算得上人才的应当是谢姑娘才是,这世上可没几人能叫他们三爷生出情绪的。
“是是是,爷说的对,那咱回府去?”
里面没出声,白越跳上马车,拿起缰绳,扬鞭赶马,这马儿跑了几步,忽然听得一声响,马跟受了惊吓般,停了下来,白越下去一看,原是这马踩着了东西,也不知是个什么玩意,他俯身,是一个面具,不过是已经叫那马蹄踩裂了的面具。
有些眼熟,似乎谢姑娘先前手中是拿了这么一个面具。
里边男人语气微微不耐,“出了什么事?”
白越道,“回爷的话,马儿踩着东西了,无大碍。”
裴珩挑了窗帷,见他欲言又止,道,“有话便说。”
“是一个面具,小的之前在谢姑娘那见过,兴许是方才落下了,您瞧,怎么处理?”
裴珩低眸在他手中的面具上扫了一眼,淡淡道,“既已裂了,扔了便是。”
白越虽是个男人,但却有着一颗玲珑心,这主子和谢姑娘之间闹了矛盾他是一眼便能瞧出来的,原是一个毁了的面具,裂了便裂了就是,何须他捡了回来,不就是想给三爷一个由头,与谢姑娘好生再谈谈不是,谁成想这人竟直接叫他扔了,白越暗自叹气,心道三爷真是不解风情的很。
“这——”
“怎么?”
白越道,“小的看谢姑娘对这玩意是喜欢的紧,今儿闹了不开心,回去若是发现面具没了,指不定更是不快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