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倒真是个……天生的下贱坯子。”不知是在说红嫣还是在说楚雪泽,但蒋丘明显然是起了意,又着人上了更多地酒,席间一时更是热闹。
红嫣借口出去了一下,在经过楚雪泽身边时,嘲讽道:“我看你这金尊玉贵的装像,能维持到几时。”
只是没头没脑的一句话,楚雪泽听着没有做什么反应。
在宴席末尾,蒋丘明醉醺醺地走过来,强拉了他出去的时候,楚雪泽才明白过来。
他想抽回手,结果红嫣说了句:“不愧是世子爷曾经青眼有加的人,气性还真是不小呢。”
这话倒激起了醉酒的蒋丘明的气性,作为明修况的同辈,他们哪会不被人拿来比较,但在世人眼中,他无论家世、本事、样貌、才华,统统比不上明修况,这如何不教人生气。
哼!不过一个小倌罢了,别说织云楼是他家的产业,随他高兴,爱要哪个要哪个,就是世子真的在意此人,那睡起来岂不是更有意思,他能耐自己何?
“本公子今晚就想和雪泽到房中叙叙,雪泽你不给这个面子吗?”蒋丘明凑到楚雪泽面前,酒气熏人。
谁知楚雪泽一言不发,就要往院外走去。
这冷淡的模样着实让人生气,蒋丘明从仆役喊道:“还愣着干什么,给我拿住他。”
两个仆役一拥而上,将他压在了地方,蒋丘明走出厅外,说道:“我先走一步了。”示意那两个仆役带着楚雪泽跟上。
宴席上的众人早也喝得醉醺醺,压根不会在意楚雪泽被押到了什么地方去,没有人为他说一句话。
既然蒋丘明作为主人已经走了,余下的也搂着钟爱的□□回了客房□□度春宵。
一路上,楚雪泽都在拼命的挣扎,待到了卧房的门口,他更是紧紧地掰这房门不愿进去。蒋丘明终于恼了,之间将人甩在了地上,楚雪泽撞到了地上,有些动弹不得。
蒋丘明喝了酒,力气极大,上前就掐住了他的脖子,往房内拖,两个仆役也识趣地关门退下。
“蒋公子……”楚雪泽看见近在眼前的床榻,终于开口了。
蒋丘明醉眼迷蒙,听见他的声音,稍松了手:“雪泽你想说什么?”
“放了……咳咳!放了我吧。”他话没说完,又被掐紧了脖子,蒋丘明嗤笑道:“当真是个不晓事的下贱玩意,老子睡你,是你的福气。”
他把楚雪泽压在了床上,楚雪泽挣扎着不肯就范,被浓重的酒气熏得恶心想吐,躲避着他的亲吻和抚摸,眼睛在漆黑的房中四处看着,希望能找到点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