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去他家吧。”叶文初道,指了指外面对徐文道,“劳驾您带路。”
徐文一头雾水,懵懵懂懂就领着两人回家去了。
徐家的院子不大,但颇有情趣,院前伺养了品类丰富的花草,六间小屋,屋后鸡鸭成群。
“你一个人住?”叶文初推开厨房的门,沈翼打量着院子里的晾晒的衣服,只有一人的,窗户下晒的鞋子也是一人的,其他的房门锁上锈锁着的,只有东厢房是新锁,看样子是徐文住的。
叶文初查看厨房,碗筷很多,但多数倒扣着,看样子并不常用,摘出来的菜也不多,几小捆的柴火堆在墙角。
她走出来,和沈翼对视一眼,便知道对方的意思。
“二位这是……”徐文才反应过来,“搜家吗?”
叶文初颔首:“搜完了。”
搜完了他才发现,徐文:“……”
“你可知道做假证,是什么罪名?”叶文初问他。
徐文辩解道:“我没有做假证,你不要胡说。”说着一顿,“我知道了,你是叶颂利的妹子,你在帮他!”
“你的下意识,就说我在帮助叶颂利,而没有猜我可能有其他的目的。”叶文初含笑道,“你和叶颂利认识,并有仇?”
徐文面色大变。
沈翼接话道:“茉莉前辈道,三年前你因惊怒后与人同房而发病,此事,和叶颂利有关?”
叶文初惊讶地看了一眼沈翼,他怎么知道的?
“你若房事不jue,那么和凶手到合适,凶手也是这样。”叶文初道。
沈翼扬了扬眉。
“你、你一个小姑娘,怎、怎么能开口就说这种话。”徐文满脸通红,叶文初奇怪,问沈翼,“我说什么了?”
沈翼面不改色:“你客观描述了事实。”
“嗯!”叶文初坦然看着徐文。
徐文无语,他道:“我、我不是凶手,我根本没有作案的时间。我是证人,你们不要搞错了。”
“你和有叶颂利有仇,你没有资格作证哦。”
徐文完全被眼前两人,一唱一和唬住了:“所、所以呢,我、我是凶手?”
叶文初挑眉。
“你、你们,你们不要胡说,我、我不是凶手,也和叶颂利不认识。”
“凶手暂不说,但……”叶文初问沈翼,“你熟读律法,如果做伪证什么罪名?”
“坐监三年。”沈翼顺着就胡编了一个年限。
叶文初抚了抚一株被人精心培育的芍药:“可怜,主子去坐牢再死在牢中,它们也会立刻成为无主孤魂了。”
沈翼忽然明白什么似的看着徐文:“你是因为命不久矣,所以豁出去找叶颂利报仇,做假人证的。”
“你、你、你们……”徐文没有想到,会有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这样说话,把他想的都猜明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