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有点失落。
“怎么了?”叶文初奇怪,“您是不是有事和我说?”
叶俊摇头说没有。
然后趁着叶文初去洗漱,他偷偷跑院子里烧纸钱,告诉叶文初的母亲,他们搬家了,新院子很大人人都有房间,再也不怕墙倒下来,砸着文初。
“就是,女儿和她的师兄更亲,”叶俊蹲在墙角,用树枝无意识在地上划拉着,嘀嘀咕咕说话,“我也不是吃醋,就是心酸又后悔,当年将她一个放那边,如果她不够聪明,得怎么过呢!”
说着又叹了口气,对过去时光里的点滴,有后悔、苦涩还有懊恼。
“爹!”叶文初站后面好半天,叶俊听到后吓了一跳,赶紧起身道,“你怎么还没去歇息?”
叶文初过去挽着叶俊:“您这……又给我娘烧纸?”
叶俊点了点头。
“想我娘了?”
“天天想,但现在好些,能看到你,爹的人生已经很幸福了。”
叶文初挽着叶俊在院子里坐下来,父女两人对面坐着,叶文初托着腮笑盈盈看着叶俊。
“看我干什么?你这孩子穿这么少,夜深有凉意,快、快去套衣服。”
“我不冷,”叶文初摇头,“我陪您坐会儿。”
叶俊又笑了起来,指着后面:“后面有小厨房,等忙过这几日,爹给你做饭吃。”
“爹做饭会有我做的好吗?”叶文初笑着道。
叶俊一怔,哈哈笑了,道:“那你做给爹吃。”
“好!”
父女聊了很久才回去休息。
叶文初躺下来,过了好久也没有睡着,她觉得有点不真实,闻玉居然下山了。
“那我就不用去衙门了。”叶文初决定这两天去刘兆平家里走一趟,打探一下刘将军最近怎么样。
八角推门进来,嬉皮笑脸赖在软榻上睡觉:“小姐,没你在我睡不着,再让我睡一夜,明天我指定自己睡。”
叶文初懒得搭理她。
“沈大人还是不够信任我,清溪村的事若非师兄来,我就一直被瞒着。”叶文初觉得她也不能全指望沈翼,得有自己的一些安排才行。
“好奇怪啊,”八角撑着眼皮对叶文初道,“乘风背着一袋子烧饼,说要出门的,最后又没有走。”
“要出门吗?沈大人没提嘛。”叶文初想想,今晚好像沈翼也没怎么和她说话。
八角摇头:“不知道,大概有比出差更重要的事要办吧。”
“有可能,他这人不会无的放矢,做无意义的事。”
“小姐,您又不想去衙门办案赚取大家的爱戴了吗?”八角将小腿架在墙上颠着,“小姐,我的腿是不是很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