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都不当我是你的徒弟,您也不教我武功!”
“还、还不关心沈先生,沈先生都出差两回了。”
“哪儿和哪儿的事!”叶文初嫌弃不已,给她擦鼻涕眼泪,“你酒品也太差了!”
马玲摇着头不让她擦脸,泪眼朦胧地指着叶文初的鼻子:“您把我当徒弟了吗?”
叶文初拍开她的手。
“说!”马玲摇着叶文初,“你当我徒弟吗?”
海鞘看着被摇得东倒西歪的叶文初,开始替马玲敲木鱼,这酒品真差。
“祖宗,放手!”叶文初将她摁住!
“我就知道!”马玲哼了一声,叶文初被她推倒了,坐在了地上,瞪着马玲开始窝火。
马玲蹬着地面:“我、我都和我爹娘说了好多遍,说我有师父,虽然一开始我拜师没那么心诚,但我拜完了就心诚了,比拜菩萨还心诚。”
说着一顿,泪眼婆娑地看着叶文初:“真的!”
叶文初就坐在地上没起来,眉头皱着,嘴撇着。
海鞘看得心惊肉跳。
四小姐生气了。
“但是,”马玲指着叶文初,“您没有当我是徒弟,送我的长枪都落灰了,您也没教过我一次。”
说完,她爬过来跪坐叶文初面前:“你说,你要不要教我?”
叶文初揉着眉心:“我怎么觉得,你这番话忍很久了呢!”
“对!”马玲道,“我忍你很久了。”
还对?叶文初气得不行,戳她的额头:“你醒了以后,不磕八十一个头,我就弄死你。”
“磕就磕,我现在就磕头,”说着砰砰给她磕头,叶文初将她抱住,“以后不许再喝酒!”
“那你喜欢我吗?”马玲问叶文初。
叶文初没说话。
“您喜欢吗?”叶文初正要说话,就看到沈翼和彭池一起上山了,站在不远处,她道,“怎么袖手旁观呢,把她拉开呀!”
马玲就吊着她不放,反复问:“您喜欢我吗?”
“喜欢,喜欢!”叶文初道,“我不喜欢你找你干什么?你见我找过别人吗?”
“真的?”
“真的!”叶文初觉得马玲设局设计她,“我不喜欢你,我还什么事都喊你?”
“真的?”
“真的!”叶文初道,“我真的好气,你快起来行吗?气得我头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