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爹还气她也不贴补她,导致她日子更难过。
“我当然恨她,我恨死她了。”陆丽英道,“她当时和我哥又没有成亲,就当不知道,重新寻一门亲事便是,为什么盯着我一家男人。”
叶文初听她嘀嘀咕咕说了半天。
忽然道:“你哥也说你们有可能买凶杀人。”
“不可能!”
张正明的反应,比近处的陆丽英还快:“我们没有动机。”
“现在不就有了!”沈翼打量着张正明,“杀人栽赃,你岳家的家财不都是你的了?”
“这、这无稽之谈。”
张正明很激动,来回走动,又停下对沈翼道:“沈大人,您我都是读书人,读书人都是高洁的,读书人怎么会杀人呢?!”
“沈大人是高洁的,但你可能不是。”叶文初截断了张正明的话,“打压、编排、抨击这就是你的高洁?”
张正明顿时讪讪然。
笑意在沈翼的脸上滑过,他眉眼都舒展着。
“高洁与否,与你是否读书无关,你说重点,不要扯东扯西。”叶文初道。
张正明道:“我、我们主要来说的是,大哥他认识个朋友是开镖局的,他很可能借那个人的手,杀人行凶。”
“你确定吗?”叶文初问他。
张正明又是一抖,不敢再看叶文初,点头:“是。我确定!”
“我们回去查,谢谢二位了。”叶文初道。
张正明匆忙施礼,急急匆匆就走了。
“我和马玲去查陆立志,我还打算去一趟钱庄查陆家的钱,”叶文初问沈翼,“沈大人今日有空一起吗?”
沈翼摇头:“今日要去办事,你若有事让人来找我。”
叶文初应是。
沈翼骑马出城,乘风跟在后面给叶文初挥手,追着他主子去了:“主子,您昨晚没睡觉吧?白天落下的事做完了吗?”
“当然,谁有你这么轻松。”沈翼扫他一眼,乘风挠头不敢回嘴,可他觉得,主子之所以熬夜做事,是因为昨天白天,兴致高昂去查案,明明不大感兴趣的事,居然还去了。
这也是迷惑刘兆平的?
刘兆平又不在。
“今天留着那边修桥吧。”沈翼道,“往后只要我去监工,你就去修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