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,我会打水溜子!”马玲捡着个石头丢出去,咚咚溜了五六次掉水里去,八角不服输,丢出个石子叮咚一声沉了。
马玲哈哈大笑。
叶文初鄙视两个人,也捡了石子儿丢出去,但噗通一声,沉水了。
八角问道:“小姐,我能笑吗?”
“敢笑就打掉你的牙。”
八角拔腿就跑了,一边跑一边笑。
叶文初自己也笑了起来。
“四小姐,”海鞘骑马赶过来,喊道,“十艘漕船也没有任何的可疑。”
叶文初将手里的石头丢进水里。
“咋办?”海鞘和胡莽几个人都很懵,“这还是头一回遇到这种,连环杀人案,居然连个尸首都没有的。”
以前杀人,好歹被害人尸首在,什么手法,何时死亡,死在哪里都是能查的方向。
现在这个案子,他们都怀疑人到底死没死。
叶文初道:“现在最关键的地方,是失踪者生不见人死不见尸。”
“我们顺着柱子走的方向,再走一边。”叶文初道,“我就不信这个邪,还真一点线索都没有。”
他们回到工棚,等了一会儿,等到柱子失踪那天出去散步的时间,他们溜达着上了堤坝,柴河重新给他们指了方位:“小人在这里洗衣服,柱子就在堤坝上散步。”
叶文初走了几步,忽然回头问柴河:“当时岸边有别人吗?或者,停着船吗?”
柴河摇头:“这一带不给停船,因为咱们施工会碍事。有没有别人我倒是没在意。”
“好。”叶文初沿着堤坝溜达,天色渐渐暗下来,江边吹风有一点冷,河道有了一个弯度后,叶文初忽然停下来,“这是什么?船停靠的位置吗?”
大家都聚过来,在堤坝沿水的位置,有非常明显的船只停靠的印迹,不但这一处,这一段都有。
“四小姐,您还是觉得凶手是在船上行凶的?”海鞘不解,“其实,有没有可能,是这附近的居民呢?”
叶文初道:“我依旧偏向与船。这么多的健壮男子,凶手不可能在野外打斗,杀死他们。我倾向于是一个安静无人看到的环境。”
“可如果是去凶手家里,八个人先后去,不可能一个目击者都没有看到吧?”
“而且,尸体怎么处置?”
她刚才走了一遍张河村分散的几户,有的空置有的住着人,总之没有发现可疑处。
“除非我们从一开始的方向就是错的,根本没有凶手,这八个人现在在某个地方做苦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