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,你要再不止泻,也就这两个月的活头了。”
叶文初取针,那人和自己妻子对视,两人一个帮忙一个脱衣服,乖乖让叶文初施针。
他们是想报仇,可叶文初说的没错,命是他们自己的。
“八角,你给他把药煎了,让他在这里喝了回家,免得有人往药里下毒诬陷我。”叶文初道。
八角应是,取了药方去抓药煎药。
外面等着的两个衙役眼见着个叶文初给他们兄弟针灸,里面夫妻居然都没有闹事,他们左等右等,又不敢进去一探究竟。
过了一会儿,针灸结束了,他们的兄弟又开始喝药,喝完了就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。
“我们去茅房等,他一会儿肯定要去茅房。”
两人去茅房等了一个时辰,他们兄弟也没有来。
两人被臭气熏得头昏脑涨,回到顺安康对面的时候,他们兄弟已经和妻子在吃午饭了。
又过了一个时辰,人终于从顺安康出来了。
年轻人不腹泻了,又能吃能喝,休息了一个中午,精神状态就恢复得很不错了。
“子杰,你在里面干什么啊?”两人等的又热又累,张子杰嘿嘿笑道,“我的病,好了!”
那两个人一脸错愕。
“多谢你们,真兄弟!”张子杰道,“要不是你们让我来找叶大夫,我恐怕真活不成了。”
“你们等我,我回家休息几日,就能复工了。”
张子杰夫妻两人高高兴兴回家去了。
那两人一脸的无语。
“合着,咱们耗了一天,还帮了两个人?”帮苏子杰介绍了神医,帮神医证明了医术!
对面的病人又多了一些。
“走开,小乞丐!”瘦一些的差役踢了一个靠着墙要饭的小乞丐,“老子看你蹲一天了,也没要到钱,你就不换地方?”
小乞丐抱着空空的破碗跑了。
“有毛病。”两个差役骂骂咧咧走了。
叶文初和闻玉下午结束工作,和姚子邑以及姚仕英带着白通和叶满意,浩浩荡荡去崇德书院拜师。
叶满意反正启蒙,上几天是几天课,白通肯定要跟着叶文初长住京城。
但可惜宋道凉不在,姚子邑的事情没有办好。
白通和叶满意书院都收了,但白通比叶满意高了两届,这让叶满意很不服气,他一直有一种错觉,他和白通是同龄。
“你一个小屁孩,启蒙才启了一半,谁给你的自信,让你觉得可以和我一样?”白通不以为然,叶满意道,“是你的个头给我的自信,让我觉得我们都一样。”
白通捶叶满意的脑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