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文初太无情了。
“叶小姐,”叶老太爷转过身来,毫无温度地看着她,“你不是我叶家的人,从你入陈王府作恶的时候,你的名字我就已经在叶氏的族谱上除掉了。”
“祖父,您怎么能这样?”叶月棋道,“我是您的亲孙女啊。”
叶老太爷抬手打断她的话:“你不要高攀我。我们不要说废话,我念你哥哥的面子,送你一程。”
叶月棋的脸就沉了下来。
“您什么意思?”她问道。
叶老太爷面无表情:“车马备好了,天一亮你就上车。”
“我不走!你凭什么让我走!”叶月棋道,“我告诉你们,如果惹急我,我就……”
叶老太爷冷嗤,打断她的话:“提醒你,你现在也不姓叶。叶月棋昨天晚上被史承仕勒死了。”
话落拂袖而去。
叶月棋惊恐地看着他,下床使劲拍门,但门从外面锁上了。
“什么叫我不是叶月棋?凭什么,你们凭什么!”叶月棋吼道。
他说叶月棋在牢中死了,从今天往后,她就不能再用叶月棋这个名字生活。
叶家的二小姐,死在了牢中。
“怎么可以这样,我是叶月棋,我是叶二小姐!”
天亮以后,房忠带着人进来,堵了叶月棋的嘴巴,将她捆好交给镖局。
一辆马车,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京城。
一如她当时悄无声息地来京城。
……
叶文初睁开眼睛,就看到叶满意的小脸,她点了点他的小鼻子:“干什么?”
“四姑母,我要和小白去学堂,你今天不忙能不能送我呢?”
“我好想您送我啊。”
叶文初翻身咕哝着不想动,白通在门口嘀咕:“让你不要喊她,她懒得很!”
“四姑母不懒。”
“那是你不了解她而已,她懒起来我都给她喂过饭!”白通道。
叶满意眼睛一亮。
“四姑母,我给你喂饭?!”
叶文初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,求饶道:“二位公子,容小的洗漱,恭送二位去学堂好吗?”
“嘻嘻,那我去给四姑母拿早饭。”叶满意蹬蹬跑走了,白通去给她打水。
洗漱吃过早饭,也文初送二位去学堂。
学堂并不远,走过去一刻钟的脚程,他们一行人溜达着往那边走。
一路上,有些人认识叶文初,和她打招呼,有人问她什么时候去顺安康,想请她看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