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培说不知道哪里特别。
“说书的先生,说一些低俗的男女故事。”叶文初道,“你没听过吗?我问过长贵等几位小厮,他们都认识你哦。”
她没来得及问,随口诈。
“这没什么特别的,京城有好几家这样的茶馆。”陆培道,“我没听过这样的夜里书,但可能白天去过。而且,我查刘园的时候,也在那边坐过几个半天。”
叶文初这一年,办案也算是小有经历,但如陆培这样的人,她也是第一次见识。
“你好自信,但看你说话行事,并非是真正自信的人。”叶文初道,“你是自信,在这个案子里,你办得足够周全吗?”
陆培抿唇,眼里是讥讽。
他没有就此说话。
“看来是了,”叶文初将鞋子拿出来,“我拿着刘园的钥匙去试,居然找到了他的房子。”
陆培没有想到,叶文初会找到刘园的房子。
他惊了一下。
“在他的家,找到了一些证据,和你分享一下。”叶文初给他看手帕,“血迹,桌角发现的。”
“以及,属于你的鞋子。”
这个转折,对于陆培来说可以说很大,他眉头紧蹙一字一顿地问道:“怎么证明,是我的鞋子!”
叶文初给他解释了,为什么是他的鞋子!
陆培的脸色,沉下去。
叶文初不着急说话,她准备将主动权让给陆培,听听他怎么反驳。
“所以,你因为这两样,找到我?断定是我杀的刘园和徐念想?”陆培道,“你这两个证据,只能证明鞋子是我的,却不能说明,我和刘园认识,以及我和刘园的关系。”
陆培脑子转得很快。
“刘园,可能是某一次和我妻子偷情,慌乱之间穿错了我的鞋子。”陆培越说越冷静,刚才脸上的慌张,一扫而尽,“至于桌脚的血,叶医判要认为是案件的进展,那我恭喜你。”
“但这和我没有关系。”
他说着,盯着叶文初,眼里有光自信坚定。
叶文初挑眉,笑了:“你反驳的很有力度。”
“不过,证据的存在,我就可以合理怀疑你,所以从现在开始,依律关押你!”
陆培脸色乱了一下,随即道:“好!”说着,又补充道,“如果你打算搜查我的家,那我劝您不要搜得太乱,否则,那也是违律的。”
叶文初颔首:“多谢提醒哦。”
陆培没有说话,手忽然搭在了自己的胳膊,猛然一拧,他左胳膊自肩膀处脱臼了,又猛击了自己一圈,打在脸上。
下手很重,嘴角出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