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这十三人都是韩国公安排好的。”叶文初靠在椅子上,被这件事震到头皮发麻,“加了一场春试,将他早就挑选培训好的有才学的年轻人,过了个明路,然后正大光明排排坐分果果,你拿十颗我拿九。”
将来,大家一起做朝廷栋梁,为韩国公效力。
“阿弥陀佛!”圆智道,“这十年后,谁能撼动的了韩国公政权?”
整个朝堂的人,都是他挑选的。
“狠人。”
由不得他们不佩服。
“刘贤的答题,我觉得还挺不错的,有两个错字,有两句不通顺,但也是上乘之作。”姚子邑给大家讲他看刘贤策论的心得,“在我看来,这样才是正常的。”
一篇现写数百字的文章,不管谁写都难免有写错字、漏字甚至一两句用词不够精准之处。
而前面高中的文章,都没有看到这样的情况。
“所以说,刘贤虽拿到了考试的名额,但却没有得到国公爷的垂青!”季颖之问道。
“可以这么理解。我认为刘贤的答题虽不如前三位,但入二甲前几等还是可以。”姚子邑道。
前三位也没什么,如果提前半年就知道了考试的题目,用半年的时间准备一份策论,就算是个傻子也能得一篇佳作,更何况,是被姚文山看中的有才华的年轻人呢。
姚仕英感叹道:“野心勃勃啊。”
大家看着桌上的卷宗,无话可说。
“一边吃一边聊吧。”叶老太爷起身道,“依老夫看,这事很大,慎重的慢慢来!”
大家将卷宗收起来。
饭菜摆上来,一条长桌坐满了人,叶老太爷看着还挺开心,家里年轻人这么多,就是觉得舒服。
“我觉得当下要分开几步走。”叶文初和沈翼商量,“案子分两头,凶杀和舞弊分开。”
以舞弊为主。
“刘贤不能归于情杀,就这份文章,必须往舞弊案推,暗箱操作导致有才学子被人害死的路子上走。”叶文初说完,沈翼放了调羹笑了起来,“不用硬塞,因为很可能就是你所说的。”
“你查过?”
“是属下查的,”高山道,“我打听了,刘贤死的那天晚上,他和哪些人喝酒的。”
“是那些高中的人?”叶颂利问道。
“是的。”高山回道,“薛一凡不在,但榜眼柴文林和几位进士在。”
叶文初搅着汤:“不知道这几位现在的官老爷,能不能给我们解惑,那天夜里他们是怎么喝酒的。”
“如今几位二甲榜的贵人们,有几位在景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