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念夏,你的镯子在哪里丢的?”
念夏摇头:“不清楚,很有可能在院外断的,一个玉镯子断了,哪有什么感觉。”
“你撒谎,你的镯子就是在打张秀莹的时候断裂的。”叶文初道,“你打了她以后,将她捆着关押进了柴房,等到半夜家中客人都离开后,你将她丢进了井里淹死。”
念夏道:“你胡说,我、我没有!”
“我有证据可以证明,张秀莹曾经被你们捆着,关押在柴房!”
念夏脱口道:“什、什么证据?”
“不着急。”叶文初看向姚纪茹,“郡主为什么杀张秀莹?是因为张秀莹是刘贤的未婚妻?”
“你嫉妒她和刘贤青梅竹马?”
“郡主,你这样做其实没有必要,你堂堂郡主,得一个刘贤根本不费吹灰之力,何故杀人呢。”
姚纪茹怒道: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,你胡说八道!”
“我不在这里听你发疯。”姚纪茹要走,叶文初拦住了她,“长宁郡主,这公堂可不是你家后花园,想来你就来想走你就能走的。”“更何况,你今天还是被告,你若敢跨出去一步,你就是局部逃犯,罪加一等。”
姚纪茹怒道:“我就走,你耐我何!”
她去推叶文初,蔡汝霖大喊不妙,但已经迟了,就看见长宁郡主被叶文初踹得连蹿了四五步,撞在了舒世文的公案上。
郡主太冲动了,来的时候就叮嘱她不要慌张,叶文初所有的指控,都有下人可以顶罪,对于她来说根本不用怕。
走个过场就行了。
没想到郡主就这么被激怒了,在大理寺的公堂上出丑。
“叶文初,我要你死!”姚纪茹站起来,她从读信开始,就已忍耐的很辛苦,现在被叶文初打,她岂能罢休。
叶文初指了指捕快腰间别着的刀,让她拔。
蔡汝霖拦着姚纪茹,让她冷静:“郡主,她故意在激怒您,您冷静啊!”
姚纪茹正要说话,就在这时,有人走进来,走到叶文初的耳边,道:“叶医判,郡主的案子,抓到的人您该杀该关,由您处置。”
他说的是张管事他们。
“但您手里没有证据,足以定郡主的罪,这一点您很清楚。”来人继续道,“所以,点到为止吧,大家都好。”
“另有一点提醒您,您二伯的案子,也是可以夸大的,这怎么操作,您是内行,肯定能想得到。”
叶文初打量对方:“您这面白无须,宫里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