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公子还是小心为妙。”
“谢易先生提醒。”
宋思锐仍是一副云淡风轻状,改口聊起别的话题。
因得了易檀的提示,他开始了“白日带爱妻重游故地,夜里躺平任蹂任躏”的计划。
他先后带林昀熹去了晋王别院、长兴楼、东城夜市、林家宅子、积翠湖等地,晚上则以美男计诱她把他拆骨入腹,再顺带反守为攻,一举翻身吃掉小螃蟹……
接连数日,可谓充实到不能再充实了。
在他的耐心讲述及身体力行之下,林昀熹果然回想更多人和事,逐渐串联前因后果。
某夜云雨过后,她爬到宋思锐身上,平复之际,陡然把绯颜埋进他颈窝,嗫嚅抱怨。
“我居然傻到坚信自己是另一人?还说出‘我手无缚鸡之力,好柔弱’之类的话?”
宋思锐憋笑着安抚:“莫生气,莫生气。你那会内力被药针所封,说的可是大实话。”
“不行!”她抬头,怒目瞪视,“我得把罪魁祸首的手脚拧断!”
宋思锐无奈:“那夜在山上,我明明捋袖子去拧,是你自个儿拉住我不放,说什么……好歹是你表兄,而且你娘日后回棠族无法交待,更当众靠着我睡着觉……”
“别说了!要是被爷爷和其他岛主知晓,我脸往哪儿搁?”林昀熹再度颓然趴下。
“你不说,我不说,不让阿凝泄漏,谁晓得?”
“太丢人了!”
她越想越烦躁,滚落一侧,掀起被子蒙住全身。
宋思锐被迫坦荡荡的露在外,偏生争不过她,干脆旋身覆向她,哼哼轻笑。
“奇怪?我的小螃蟹不见了,却多了只小乌龟?”
林昀熹因他的沉重憋得闷气,悄然挪移右手,隔着锦衾胡乱掐他。
嬉笑打闹一阵,貌似捏错了什么地方,引发宋思锐“嘶”声吸气。
“我……握住把柄了?”
“知道就好。”
他趁她无所防备,一揭被子,钻回被窝,低笑道:“你在暗示,我家螃蟹又饿了?”
“胡、胡说!我要睡了……你你你给我躺平,不许动!”
“让我躺好,你要‘睡’?来啊,大不了这次,我‘柔弱’些。”
“柔弱”二字显然戳中林昀熹的忌讳。
她一时羞赧得无言以对,索性恶狠狠地翻旧帐:“臭章鱼!你别以为我记不得!你趁我昏睡时给我拔针!嫌我打扮难看,乱扒我衣服!还强行亲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