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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柳枝观她神色有变,小心劝道:“娘娘莫多想。”

    皇后嘲讽地笑了笑,吩咐柳枝:“你着人去瞧瞧,温慈公主在哪儿?”

    柳枝应声而去,很快芍药回来,在贤妃耳侧耳语。贤妃脸色一阵青,可见不是什么好事。皇后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芍药说,皇上不见了。

    贤妃脸色一变,“什么叫不见了?”

    芍药低着头,小心解释:“兴许是出了什么事,皇上先走了,又不想扫娘娘们雅兴。”

    贤妃胸膛起伏,手中捏着的梅枝都变了形。

    芍药瞥她一眼,小心翼翼道:“娘娘,温慈公主也不见了……”

    贤妃手中的梅枝在她手中断成两截,她压着声音质问:“去哪了?是不是和皇上一起走的?”

    芍药摇头:“奴婢不知。”

    贤妃又气又憋屈,将手中的梅枝狠狠扔在地上。而后转身去寻皇后,“皇后娘娘,我身体有些不舒服,想先告辞。”

    皇后和蔼地问:“怎么了?严重么?可要请太医来?”

    贤妃摇头,苦笑道:“我只是有些头晕,不碍事的,休息休息就好。”

    皇后大方地让她快去休息,贤妃走得又快又狠,哪里像是不舒服的样子。皇后看着她的背影,心中已经有了答案。

    柳枝终于回来,轻声回禀:“娘娘,温慈公主,不见了。”

    皇后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她们从梅园回来的时候,栖霞宫中正起着大火。在冰天雪地的寒冬里,火一簇一簇地往外冒。

    孟知语掐着他的胳膊,陈祝山的汗珠滴在她脖子上,顺着脖子往下流。

    他发了狠,似乎想把她灵魂也一并撞碎。

    孟知语抓着他的手指,头发散落一枕,整个人在凌乱中更显出一种美感。

    她连思绪都断续。

    偏生陈祝山还要问她话:“江恒也能让你这么快乐吗?”

    说这话的时候,他尤其发了狠弄她。

    她感觉自己像烟花一般炸开,当真如同一摊墨水,在砚台里旋转、晕眩,分不清今夕何夕。她嘤声而泣,这种失神感与回忆重合。

    陈祝山瘫在她身上,喘着大气,热气喷洒在她耳侧,如同某种开关,她轻轻发抖。

    她并没有精气神回答他的问题。

    尽管答案是否。

    第一次以为江恒要对她做什么的那个晚上,江恒看着她僵直的身体,却笑得如同在看一个小孩儿。

    江恒从她身上起来,看着她笑:“本侯从不强迫女人。”

    这当然算不上强迫,毕竟是她蓄意勾引。勾到了床上,却被江恒说成强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