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知语制止他:“不要,怡太妃……”
陈祝山顺势抓住她的手,将她整个人往怀里凑了凑。她都来不及反应,便感受到他劈开山岭,强势地往前走去。
她非常不满,这种不满无处发泄,只好低头在他肩头咬上一口。
他掐着她的腰,将她整个人腾空抱起。
先前是刀光对剑影,如今是实打实的刀剑相向。
刀与剑,一场恶战。
这毕竟是他人地盘,或许怡太妃就在不远处,这让孟知语越发的紧张。
陈祝山又将她抵在桌上,扯下牡丹花的花瓣,全都丢进一腔春水里,搅拌缠绵,而后全都流进血液里。
她承受不住这攻势,到最后,眼角的泪花就没停过,甚至哭出声来。
到真正水止山停的时候。
原先披在她身上的衣服,早就不知在何处,陈祝山重新捡起来那衣服,将她整个人裹住,横抱住出了宫门。
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,孟知语露出的半截脖颈上,满是红色花瓣。
李元迎上来,低着头。
陈祝山道:“将太妃宫中的桌子搬到上书房去。”
这又是一件大胆下流事。
可是孟知语真的好累,她连手都抬不起来了。
阿幸跟在他们身后,一言不发。她早明白有此一桩。
但是陈祝山是九五至尊,江安侯不爱她们殿下,也没什么法子。
陈祝山出了宫门便有步撵,他将孟知语抱在怀里,上了步撵。
步撵的方向仍旧是栖霞宫。
步撵虽然稳,还是会晃动。她的小巧的足露出半截,随着步撵的晃动而晃动。脚上的镯子便跟着晃动。
抬步撵的奴才都是明白事的人,他们是聋子,也是瞎子。
陈祝山替她掖了掖,她小小的一团,缩在他怀里。
栖霞宫一切照旧,陈祝山将她放在床榻上,又命阿幸替她换上寝衣,备好炭火。
她微微皱了皱眉头,也显得可爱。
陈祝山嘴角微弯,替她捋平眉间的皱纹。
陈祝山忽然开口:“阿幸,你们殿下累了,要休息了,你命人去回禀了江安侯,明白吗?”
阿幸低着头,点头:“是,奴婢明白。”
屋里的炭火烧着,陈祝山轻抚过知语的眼:“出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
阿幸退出去,仿佛一切又回到最初的时候。阿幸长叹了口气,望向天空。
孟知语这一觉睡得有些久,期间陈祝山走了,又重新过来了,她还没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