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绵直接赶人,母女两人也只能离开,严四瞧着沈绵,忽然说,“也不知道少夫人的日子过得如何?”
沈绵一笑,道,“希望今日出了这个门,四娘子还能嫁个好人家。”
严二夫人不妨女儿又把沈绵得罪了,赶紧拉着严四出门离开。
沈绵心想,就这样子,是给她看脸色的,还是给她道歉了,“碧云,你同外面说说,日后谁家的宴会,若是请了严四娘子,就不必再请我。”
“奴婢谨记。“碧云难得神色严肃地说道。
沈绵打发了母女两人,就接着回书房画画,心想,等过几日去了小侄女的满月酒之后,就去青云寺住两日。
好在淑和郡主也是笃信佛教的,看在老师的面子上,肯定不会拦着她。
沈绵和严四的龃龉很快就传遍了盛京的高门世家,一时间,来给严四提亲的人家都望而却步,虽说看不上沈绵的人也多,可是人家到底是静国公府的世子夫人,娶了严四,就是得罪静国公府,谁还敢娶?
不过江星列和严家大郎的关系还是一样的好,不似作假,众人看在眼里,自动把严家大房和二房分隔开来。
大房的二郎可是马上要尚主了,二房算得了什么呢。
这一时间,不少夫人娘子倒是歇了去撩拨沈绵的心思,人家瞧着柔柔弱弱,可手段还是不差的,严四挑衅了她,连一辈子的婚事都耽搁了。
淑和郡主不闻不问,明显是纵着沈绵如此,帮她立威。
沈绵才不管那些事情,她小侄女的满月酒定在七月初一,月底了,沈绵准备了不少礼物,眼下正在跟碧云学着缝小衣服,只是那衣服实在入不了眼,她只能缝两双小袜子,算作心意。
江星列傍晚回来,发现沈绵拿着针线,他就往窗户外面走,“我去瞧瞧,今天这太阳是不是从南边往下落呢,我们家绵绵竟然拿起了针线。”
碧云和碧水两人忍笑,带着手上的针线出去了。
沈绵冲他翻白眼,“听听你说的什么话。”
江星列走过去,看着她手上的小袜子,道,“你过门一月,不曾为我动过一针一线,头一次做的东西,竟要先给一个小丫头,这我是不答应的。”
沈绵笑道,“我做了针线你也敢用?”
江星列摸摸鼻子,道,“做两个香囊吧,好不好?”
沈绵思量片刻,“行,等我先给我侄女做了两双袜子吧。”
江星列在后面环抱着沈绵,道,“绵绵真好,往日我回来,院子里总是安安静静的,现在有你等我,真好。”
他这样一说,沈绵也觉得心中甜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