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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星列又拉着沈绵的手,走到饭桌前,“世事难料,人心莫测,你倒是不必为你两位朋友忧心,她们想要的,可比你所求的更容易得到。”

    沈绵用手撑着下巴,道,“我所求全在于你,你可不要辜负我。”

    她所求的,是江星列的真心,是一生一世的真心。

    正如江星列所言,人心莫测,她所求的,是男女之间最难得到的东西。

    “这是自然,我保证,不会让我的绵绵失望的,”江星列把汤碗放到沈绵面前,在她头发上揉了一把,“快喝汤。”

    江星列总是揉她的头发,好像总是把自己当小孩子似的。

    沈绵拿过汤碗,“会不会觉得我矫情吗?”

    “会。”江星列回答。

    沈绵还没来得及翻白眼,江星列又道,“就喜欢你矫情。”

    沈绵这回安安稳稳地开始吃饭,没有再说什么。

    她心想,自己多亏嫁的是江星列,要是嫁给田赫那样的,恐怕自己都恨不得头发做姑子去,好求个清净。

    江星列揉揉眉心,心想,他娶回来的这一位,可不就是个小祖宗吗,性格行事一向与众不同,所求的也与他人全然不一样。

    不过那又如何,她是自己喜欢的女子。

    即使脾气秉性与众不同,在自己心里,也是好的。

    沈绵所求与他人不同,自己何尝不是。

    他在冰冷的皇宫多年,在静国公府里也不知道家为何物,母亲的苛责,父亲的忽视~多年来他这样长大,直到遇见沈绵。

    这大约是上天眷顾,才没有让他在人世活成一个修罗。

    “对了,今日娴宁教我,我把两个香囊做好了。”沈绵说道。

    江星列回过神来,笑道,“在哪儿呢?”

    他心说沈绵真是心宽,何娴宁可是差点要嫁给他的女人,她还和对方成了好友。

    “在针线匣子里。”沈绵指着桌子上的匣子。

    江星列道,“扎着手没有?”

    “扎着了。”沈绵伸手两只手给江星列看。

    江星列把他的手握在手中,道,“日后还是不要做了,如今这一双手可是千金之价,今日我那顶头上司跟我打听,说他家老爷子喜好收藏画作,跟我打听你何时卖画呢。”

    沈绵道,“你从箱子里拿一幅就是,毕竟是上司。”

    “我才舍不得,”江星列道,“我可不贿赂别人。”

    侍女进来把桌子收拾了,沈绵有些困倦,江星列去看那对香囊,计划明天放些香料进去,以后贴身带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