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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摸了摸下巴,好像有什么事情被改变了,离国这边对无忧国起的心思提前了。

    怕是一年后的旱灾,离国会趁火打劫。

    有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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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喵~”

    雕花窗台上,趴着一只毛色雪白的小猫,脸上的胡子一动一动的,钻进红衣少年的衣袖里。

    探出一颗懵懂的头来,无辜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转,似看懂了凤辞脸上的冷意,又将脑袋缩了回去。

    凤辞大半的头发都是乱的,像是刚被人狠狠抓过一般,嘴角还被扇了个巴掌印,有些微肿,破坏了他原本绝美的容貌。

    侍从在他身后低着头,大气都不敢出一声。

    里面传出一个女子带着怒气的尖锐声音。“你这个孽子,有多远滚多远,以后别回来了!”

    凤辞听到这句话,头也不回地走了,期间他停驻了一会儿,本是想回头,攥紧的拳头始终松不下来,很快就离开了。

    室内。

    几名宫人收拾着雪白的兔毛地毯上的花瓶碎片。

    那是贵妃娘娘最喜欢的花瓶,是楼兰进贡的七彩琉璃莲花瓶,通体莹润而无杂质,*是当年贵妃嫁给陛下的那年,赏给她的第一件宝贝。

    就在刚才,二殿下与贵妃娘娘起了争执,二殿下怒而摔了,气得贵妃娘娘扇了他一巴掌。

    姜贵妃躺在美人椅上,精心保养过的面容上看不出岁月的痕迹,而她没有生养的面容又比其他女子更加精神年轻。

    盛宠多年不衰,全是因为她有两个争气的孩子,虽然都不是她亲生的。

    面颊有些胀红,喉咙的气结着散不去,对旁边的侍女说。“去把离儿叫过来。”

    侍女有些为难,“三殿下这个时候在陛下那里。”

    姜贵妃冷冷地看过来,侍女立马噤声。

    宣室殿。

    殿内灯火通明。

    堆积如山的桌案前坐了两个人,稍微年长那人身穿玄黑色长袍,面色微倦,直打哈欠。年轻的那个是凤离,揉了揉眼继续看奏折。

    两人各自握着笔,在奏折上批改修点,但即便如此,剩下的奏折还是很多。

    “离儿啊,这些时日上奏的折子中,多是民生。多地自然灾害频多,这国库的银子拨出去已经不少了。现下,国库有些空虚,有些紧张了。”

    凤帝面容露出为难之色,若有若无地看凤离的反应。

    凤离瞅了一眼,他发现凤帝脸上的胡子比之前更长更浓了,这是那种忧国忧民地茶不思饭不想的人吗?

    话里的意思,他不懂都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