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能一样,我嫁给你还是嫁给男人,不也没区别?”
孟之微被她一噎,知道绕回这个话题上又没结果,干脆地闭上了嘴。
卸去胸前的束缚,孟之微觉得骨头都伸展开来,忍不住躺在床上抻了几下手臂,关节处还能听到咔吧咔吧的轻响,口里直哎哟。
琴濯替她缝补好撑坏的束胸,从梳妆台前拿了一瓶调好的香膏,扬起下巴,“先翻过去。”
“其实也不用每天这么麻烦,反正第二天早起还要裹上。”孟之微说着,还是听话地翻过了身。
不过抛开其他的不说,被琴濯这么按一顿还是挺舒服的,经常按到一半她就睡过去了。
琴濯不理会她的话,掀开她的衣衫,看到她背上布条勒下的红痕就蹙眉,心里无不在替她觉得遭罪,只是知道孟父的事情对她来说尤为重要,若不调查出个结果来她是不会罢休的,所以从未说过让她放弃的话,只能尽自己所能照顾好她。
“等到冬□□裳穿得厚了,就不用穿这么多层了,你也不怕勒得喘不上气。再者这家里平常也没什么人来,呆在屋里不出来也犯不着全副武装。”
“我如今官职在身,来来往往的人多了,保不齐什么时候就撞见,与其惊慌失措还不如早些习惯习惯。”孟之微侧了下身,摸到勒下还是忍不住嘶了一声。
“还习惯呢,都磨破了。”琴濯撩开她的衫子瞅了一眼,带着无奈,“等明儿先用纱布将就一日,我给你用棉布缝件新的裹胸,那绢布的太糙,穿久了可不是磨得慌。”
“听你的。”孟之微自发翻了个身,两人情同姐妹,小时候也是一个澡盆里洗澡,坦诚相见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。
反是琴濯看到她白花花的两团,使坏用手指戳了一下,叹道:“这么裹着,也是暴殄天物啊。”
孟之微以前就大大咧咧惯了,倒不太注重女子的打扮,缩了下肩膀反手抓向琴濯,“你这么个宝贝蛋跟了我,不也是暴殄天物。”
琴濯顺势趴到她身上,两人笑作一团,琴濯想到二人假扮的夫妻身份,笑着问道:“现在外人都知道你已经成亲三载了,若是再过一些时候你还没个孩子,别人是不是该怀疑了?”
孟之微终究不是男人,所以说话很随意:“那也没什么,就说我有隐疾呗。”
这名头虽然不怎么好听,但对他们来说倒是最好不过的理由。
“到时候你的同僚们可要笑话你了。”
“笑就笑呗。”孟之微浑不在意,也不懂男人这方面的自尊心到底是哪来的。
琴濯坐正身,替她处理了一下勒下破皮的地方,见她又忍不住揉,往她手心里抹了块香膏摊匀,又放回她自己胸前,手把手教她辨识穴位缓解疼痛,琢磨着说道:“我在想,要不我们干脆收养一个孩子吧。”
两人都是连男女感情都没经历过的人,乍一说□□,孟之微连连摇头,“猫狗都不会养的人,何况孩子呢。再说了,养了你不嫁人了?喜欢孩子以后跟你相公生一个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