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大人为此天天操心得直念叨,生怕薛岑把自己逛丢了。
“你们这个皇上确实挺任性,跑出来连个影子都没有,就不怕被别国的探子给绑了,到时候十四州又成了别人家的。”琴濯今天看到杨大人脸上都快多出来几道褶子了,搞不明白当皇帝的怎么这么能跑。
孟之微不以为然,“我倒觉得皇上这样不显山不露水的还低调些,免得钱州大小官员都知道了反而引人注目。”
“你还真是他的忠心臣子。”琴濯歪了下粉唇,用木瓢在她背上浇了瓢水,看到她背后裹胸勒的痕迹,也觉得背上一紧,“今天休息就不必装扮了,一会我们出去吃,锁了门也不会有人来。”
一向警醒惯了,孟之微有些犹豫,“万一撞见了熟人也不好……”
“能有什么熟人。”琴濯忽而兴奋起来,“今天你扮女装,我扮男装怎么样?你再遮个帷帽,便不会有人看见!”
许久没恢复女儿身,孟之微也被说得有些意动,犹豫了一阵后点点头。
琴濯一阵开心,急急忙忙就去翻出衣裳来,打算好好给她打扮一番。
往常琴濯做衣裳的时候,总会替孟之微也做一套女装,想着她以后若恢复女儿身了便可用上。来钱州的时候她没有准备太多的厚衣裳,前两日刚裁了两身新的。
孟之微的身形比琴濯略高一些,又因穿习惯了男装,便是罗裙着身也自有一股飒爽的味道。
琴濯蹲身帮她理好裙摆,纳闷道:“你是不是又背着我偷偷长个儿了?这裙子我都是照着你的尺寸做的,现在又短了。”
小时候琴濯就老爱跟孟之微比个头,孟之微窜着长的时候她别提多羡慕了,现在实打实被超了过去,实在心有不甘。
孟之微一向让着她,又哪里敢承认,“是这衣服缩水了吧。”
“我都没洗过哪里会缩水。”琴濯抿了下唇,不再与她计较,端详着她身上的裙子,“这么一来倒不似我想的样子了。”
“也没什么,裙摆短一些免得绊一跤。”孟之微拎着裙摆踢了下脚尖,已经有些不习惯这裙子了。
琴濯又整理了一番,才兴冲冲地拿起孟之微平日的着装,“你快来帮我!”
孟之微绕着手上两尺裹胸布,仍旧劝她,“你图个新鲜也罢了,何苦真受这罪?”
“既装扮就要装扮全了,不然像什么样子,快点快点!”琴濯招招手,颇有点兴奋。
孟之微无奈地摇摇头,把裹胸布从她腋下穿过去两圈,膝盖顶在她后腰窝上,用力一勒,当即就听到她杀猪一般的嚎叫。
“说了你不听,自己找苦头吃,忍着!”孟之微失笑,也不手软,直至她胸前的柔软被勒回来才罢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