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你等会儿还能有这个气焰吗。”
白蕊君一拐子打在毕什邡腰上,毕什邡却没有任何反应,只是将她的胳膊又给挟制住了。
“我们本是同类。”
他低声道。
“只是我投胎时候没有你那样的好运。
其实我们本质是一样的,只是你选择做个好人,我选择做个坏人而已。
我们一样冷漠果断,一样清醒。
我们都清楚什么是是非,你不想作恶,所以不作恶,但是杀人时候一样不手软,明白自己为什么这样做,所以从不会心中有愧。
我不也是吗,我也不会有愧疚。”
白蕊君宛如听到了这个世上最大的笑话。
察觉到她似乎要破口大骂了,毕什邡勒着她脖子的手又将她的嘴巴捂住。
“待会儿再骂,先听我说完。
卫家忌惮你,觉得你心狠手辣,还有另外觉得你狠心的人,就连叶世礼这个蠢货都会有那样的看法。
就像许多人觉得我无情无义一样。
我只是不想将情义给一群不配的人而已,我同你一样冷静清醒,也知道自己到底要做什么,想要什么。”
他轻哼着笑了一声。
“你说当初我是和你演戏,你知道,我也知道。
可既然双方都是清醒都,与其说是演戏,倒不如说,是我们没有仇怨时候会有的样子。
世人说我无情无义。
我若是对一个人有情有义,对那个人而言,我就是这世上最有情有义的人。”
他松开手,白蕊君吐出一口气。
她心中是真的觉得好笑。
一个人得是有多大的脸,在害的别人家破人亡之后还好意思说这样的一番话。
她只觉得太恶心了。
这种自以为是的一番番话。
嘴角一抹冷笑,白蕊君张开嘴。
“别跟我说这些话了,你现在可以杀了我,我求求你杀了我,也别这样恶心我了。”
毕什邡闷哼。
“你这个女人啊…”
他话锋一转:“你现在还根本不是一个女人。”
白蕊君后背一僵。
毕什邡的声音就在她耳边萦绕。
“叶世礼那臭小子自始自终都没有碰过你吧。
你也不会让他碰。”
白蕊君此刻十分明白,毕什邡这话是什么意思。
从这一次一见面开始,她就大概能感觉出来这狗娘养的很有可能会对她做的事情了。
所以她说的是实话。
情愿毕什邡杀了她,都别这样来恶心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