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老夫人凑了过来,在沈珠曦耳边悄悄说了什么。
沈珠曦的震惊大过害羞。
“抬高下半身,把东西留在身体里?”
白老夫人含笑点了点头。
“那要是不留在身体里,会怎么样呢?”沈珠曦问。
“那就无法受孕了呀,傻孩子!”白老夫人说。
沈珠曦:“?”
她嗅出事情有一丝不对劲。
“那要是不……不像上面一样,”她飞快地用指尖点了点图册上的一个姿势,脸色通红道,“不放进去,不交融……”
白老夫人误会了她的意思,苦口婆心道:“一次两次还好,但殿下总不能次次如此,殿下和李鹜,都需要一个孩子……不仅是为了加深你们夫妻之间的感情,还是为了延续你们二人的血脉。”
还有什么不明白的?
原来她以为的行房,压根就不是行房!搞了半天,她每天和李鹜那个那个……根本不会怀孕!
沈珠曦又羞又好笑,一张脸变得通红。
“好了,殿下不用不好意思,当初你娘……”
白老夫人又情不自禁提起已经不在的女儿,话没说完便想起她的结局,神色为之一黯。
沈珠曦装作没有看见,故作小女儿羞涩姿态,拉着白老夫人的手说了好些幼稚的俏皮话。
终于,门外响起下人的通报,李鹜等人已经进了白家大门。
沈珠曦怀着忐忑和羞怯,低头任人盖上缀满珍珠和金玉的丝绸盖头,由婢女搀扶着,缓缓走出了房门。
由于李鹜情况特殊,无父无母并且在扬州没有自己的宅院,不能在李鹜家中成亲拜堂。白游庚没想着借此压李鹜一头,李鹜也没想过,白游庚是在暗示他是个上门女婿。两个心思敞亮的人略一合计,便决定将拜堂成亲的地点定在白家。
对白游庚来说,这能够对外显示女婿的尊重和顺从,他喜闻乐见。
对李鹜来说,成亲的一切开销都被妻子财大气粗的外家承包,他求之不得。
两方都得到了满意的结果,白游庚看这位出身卑微的驸马也没那么不顺眼了。成亲前日,两人甚至在后花园里撇开众人,单独喝了一场,各自扶墙而归。
沈珠曦被扶到喜房后不久,白家的婚宴便正式拉开了序幕。
白家喜气洋洋,宾客尽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