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
戚楚潇真想把这嘴给缝上,若不是之前探过他的脉象,他都以为沈素这厮是装的。
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,骂道:“狗嘴里吐不出象牙,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男人。”
说完就一脸愤恨的去解衣服。
沈素这才放下了捂在嘴上的手,看着掌心那块暗红色的血迹,狭长的眼眸眯了眯,看样子,他还是低估那套功法的反噬力。
手指在胸口连点了数下,旋即躺回枕上,平心静气,调息起来。
心里不禁暗道可惜,难得美人在自己眼前沐浴,却偏偏没有那个眼福。
戚楚潇还以为沈素肯定得借机占些便宜,等了一会见他没在言语,顿时又担心起来,匆匆洗了一下身上的污秽,便赶紧回到了里间。
见他双眼紧闭,脸色发白,急忙去抓他的手。
“沈素,沈素?”
“放心吧,我还没死。”
沈素缓缓的睁开了眼,声音有气无力。
戚楚潇松了口气,皱眉问道:“你到底受了什么伤?你练的究竟又是什么功夫?”
沈素又把眼睛闭上了,拍了拍床板道:“想知道就吹了灯,上来我就告诉你。”
戚楚潇呸了一声道:“你这腔调怎么就那么龌龊无耻。”
沈素满不在乎的轻笑道:“你倒是了解我?怎么样,想不想听?”
戚楚潇自然是想的,沈素这个人既像一张白纸,也像一团谜。
有时候他觉得这人就是风流倜傥的少爷,有时候又觉得他任性的像个孩子。或者说每一面都是他,又不是他。
其次便是他的武功。
这天下间不乏有隐世的高手,但能像沈素这样高到如此的,他却从没见过,寻常高手即便是隐匿了行踪,也总是有迹可循,沈素竟能骗他这么久,也算一个奇人。
但是戚楚潇更想知道的却是他的内伤究竟是怎么来的,凭他这种实力,天下间能伤他怕是并不多见。
几乎没有任何犹豫,他就熄灯上了床。
“说吧,你最好能给我一个满意的回答。”
沈素嗯了一声,开口道:“我们沈家本来也是做布匹生意的,我六岁那年随父母前往江庭去拜访一个客商,路上却遇到了山贼,布匹被抢,父母也惨遭杀戮,一个姓风的大侠救下了我,却在回苍州的时候遇到一个魔头,将我与风叔一起抓住,囚禁了两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