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着晏云的这一句话,孟鸿羽这五天来,对外做足了伤心又故作坚强的戏码,对内还得充当宫人伺候晏云。
回想起这几天的辛劳,孟鸿羽就觉得自己的命真苦。
好在,晏云的身子比起前几日已好了许多,现在不靠她,也能自己下床走动了。
晏云却不知孟鸿羽心中想法。
他方才在屋里头躺着,虽听着尼师们念经,但隐约也听见了孟鸿羽与姜怜的争执。
此时见她眼眶红着,还不肯多说话,脑补了各种她被姜怜欺负了的场景。
他在心中怒骂了姜怜两句,并打算,之后定要从青楼赎几个头牌送去晋王府。
他心中愤愤不平,对着孟鸿羽,一开口却满是心疼:“念念为了我,受委屈了吧?”
“嗯!”孟鸿羽忙不迭地承认了。
随后,她伸出自己的手,“刚刚扇了姜怜一巴掌,手可疼了,你瞧瞧,我觉得都有点肿了呢。”
晏云:……不愧是他的念念。
孟鸿羽装着委屈,自晏云那儿要得一小金匣后,便开始说正事。
“你这几日故意放松珑清宫的守卫,可有人利用这机会靠近你?”
晏云摇了摇头,“这几日前来探望的,我都让人一一去查了,倒是没有可疑的人。除了今日的……”
晏云点到即止,孟鸿羽立即心领神会。
只今日这进殿诵经的尼师。
会意后,她立马走到香炉前,看向那满炉的香灰。
她捻起一点香灰,放到鼻尖去闻,并没有特殊的味道。
随后,她挖走上面的香灰,就见埋于底下的,颜色与上头的有略微的差别。
两种颜色的香灰,她各取了一些,并找到两只荷包,将香灰装入其中。
随后,她走至门口。
袁才哲正守在门外。
听到动静,他回头,就见孟鸿羽将荷包递了来。
“袁公公,这几日我总是睡得不太好。从前文三公子曾为我调配了一宁神香,效果甚好,能否请袁公公着人跑一趟,向文三公子再求一香?”
袁才哲收下那荷包,深知其意,立马颔首道:“奴才这就叫人去办。”
随后,孟鸿羽又回到了房间内。
一回到床边,就见晏云沉着一张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