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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人连连点头,感动不已,道:“对,大家别误会了,我们不是来闹事的。”

    煜恣风则指了指魏樱,叉腰耍无赖地继续道:“大家别误会了……别打错人了,别打她,她是我朋友。”

    听此,魏樱屁颠屁颠地跑了出来,到了他的身边,如小狗狗般美滋滋地摇头晃脑。

    沉默了两秒,屋内响起了响彻云霄的哀嚎声。那几个下人没有武器,人数又少,气势已然输了。

    而且,打赢了会被说胜之不武,其中两人还与这里的某些小倌有情感上的交流,更是不好下手。

    不过,过了一会儿,门怦地一声,又被人剧烈地踹开了。

    四人以为援手到了,只感觉门都泛着金光,连忙去看。

    结果发现,门口站的,是捕快。

    四人脸色愈发差了,挨一顿打不要紧,可是家主知道她们进了牢狱,还不得弄死她们?

    同样的,魏樱也有些紧张,嘴唇都微微泛白了,她可不想落个罪名。

    可煜恣风却像没事人似的,拍了拍她的肩膀,以示宽慰。

    而小倌们则似乎十分轻车熟路,有一两个小倌还对门口的捕快抛了几个媚眼,而捕快则露出了暧昧而“我懂的”的笑容。

    魏樱立刻就懂了。从前她也听说过,一些小倌会和捕快有些许勾结,白天接客,晚上则给捕快做饭暖床,形如妻夫。

    甚至不乏有这样的例子:有的小倌从了良,还真的嫁给了捕快。

    想到此,她却不免偷瞄煜恣风,心中升起一丝酸溜溜的不悦来。

    他也会做这样的事情吗?他是不是……也要找个靠山、和别人形同妻夫的?

    该死……关她什么事情啊?

    没等她思考完,在场的所有人已经被押着带走了。

    一路上,她和一干下人走在前面,而后面的捕快和小倌们则在唠着闲磕。

    其中有一个和煜恣风交好的小倌,名叫伶七,他正与煜恣风唠得正欢。

    他看着煜恣风懒洋洋又颇不在意的模样,不免心生疑惑地问道:“恣哥,我能问你个事不?我真的很好奇,但我问了,你可不准生气。”

    天气炎热,煜恣风半阖着凤眼,满不在乎地将手叠放在头上,打着哈欠道:“有屁快放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是爱慕了魏樱许久吗?老鸨把她推给了你,你该和她办过事了啊,为什么今天,你却说她是你的朋友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