裕叱:“……”这难道就叫做,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?
该死,怎能有这种老套的情节?
这时,老师喊了一声上课了,裕叱和魏樱连忙跑了进去,临走时裕叱还得意地冷哼了一声,留煜恣风一人在外面看着。
魏樱进去时,看见姜老师看见她时的错愕表情,一时也有些尴尬,连忙垂下了头,但好在姜老师也仅是一瞬,就恢复了正常表情。
很自觉地,她走到房间最后边的角落坐在,后面采光不好,任阴影遮盖住了她的眼睫,她也不恼,只静坐于此。
而裕叱则紧跟着坐到了她的旁边,尽管她三番五次地暗示他不要越挪越近,但裕叱却又梨花带雨地诉起了苦。
只听他眼含泪花,道:“我只是和樱姐姐同桌,你尚且都不乐意,可是门外的那男人呢?他尚不属于士大夫行列,你却和他搂搂抱抱,真是叫我伤透了心。”
这让她没了话说,只得焦躁地翻着书,把书弄得哗啦作响,忍着着周围异样目光的传来。
偏偏她偷偷探头时,还能看见煜恣风竟在门外守着,透过窗前探出一个圆圆的小脑袋,如小猫般灵巧可爱,默默窥探着她的举动。
老师教完了课文,让众人自己复习一下,裕叱便写小纸条给她:
【樱姐姐,你可以和我同看,不必为没书而害臊。还有,那个小倌不是什么好人,我打听了,他和这县长勾结不清,定是贪图荣华富贵的。樱姐姐,他不适合你。】
魏樱已经好久没有买新纸了,毕竟纸张很贵,但好在每次裕叱发现了这一点,都会特意拿一大张纸条,使她能够顺道在这张纸的下面写上话。
将纸条传了过去,上面写着:
【旁人闲事,与你我二人无关。妄加评判,实非君女所为。】
看完小纸条的裕叱又是一阵无语,气得把这一大张纸团成一团。
他就知道她是这样,每次都恪守那些清高者的“规矩”,她素来死性,他为了她才费尽心思打探消息的,可告诉她也没用。
往常她就是如此,有一次放学晚了,他害羞地暗示她,对她说:“天黑看不清路,我害怕。”
而她则猛地点了点头,安慰他说:“别怕,我在这里。”
正当他以为她要送他回家时,她就走了出去,严谨地对他道:“你看,我示范给你看,走夜路没什么可怕的。”
然后,趁着夜深,她就自顾自地走回了家,徒留他一人在风中凌乱。
回忆纷乱,可偏偏他又想起少年时节,那个雪花纷飞时,曾温柔至极的魏樱……
结果姜老师打断了他的回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