煜恣风已经是彻底放飞自我了,但确实弄不出来,急得他满脸都是汗滴,抽噎了几声,颤声道:“我真的弄不出来……”
魏樱也有点急了,怕他说的是真的,于是嘴唇发白,哆哆嗦嗦地道::“去药馆。”
煜恣风没有拒绝,眸中含泪,看上去是真的难捱得极了,连忙点头,系好了衣裳。
但他并不准备就此了事,还装模作样地道:“疼……下面疼……走起路来疼……”
此方面知识为零的魏樱又是一愣,想到刚刚不小心撇到的那物,只觉得好像是有可能的。
毕竟那里那么脆弱,他又弄了那么久,破皮了也难免难受,而且听说男子那个的时候停下时是很难熬的。
于是,她不再犹豫,直接将煜恣风背起,道:“我这就带你去医馆。”
刚背起,她就觉得煜恣风说得一定是真的,这么灼烧,人能不难受吗?
咯得她难受。
但她没有再多加言语,连忙一溜烟地跑出了房间,,甚至没好意思和煜父打个招呼,一路就跑到了医馆。
可无论去哪家医馆,大夫把了脉,都会无奈地轻叹一声,道:“这是最毒的药,只有那样能解。”
魏樱不信,跑了好几家店,累得气喘吁吁,但得到的答案无一列外,都是此药无解。
煜恣风趴在她的身上,无奈地扬起一抹苦笑,道:“算了吧,反正我死在路上,你也不会在意的。”
最终,魏樱跑到了第六家店时,彻底停下来了。
因为那郎中把了脉,皱眉道:“若是他再得不到阴性的滋养,恐怕下面是要废了,气息紊乱,周身逆行,对身子也会有大的损伤啊。”
听此,煜恣风立刻大声咳嗽了起来,虚弱得要命,不停地蹭着魏樱的肩,虚弱地抬起头,为她拭去鬓角的汗珠,故作柔情似水地道:“这都怪我自作自受……算了,你走吧,你在这里,我忍不住……”
魏樱咬咬牙,彻底没了办法,长叹一声,咬牙道:“好,你赢了,成亲!”
没想到最终还是折在煜恣风手里了,可想到煜恣风是肉体凡胎,并不像她一样练功多年,自然是挺不住的。
难不成让别的女子为煜恣风解开?一想到这,她就恨不得捏碎拳头,她无法想象再有其他女人压在他的身上,听他发出那种娇媚之声,妈的,就算她不要的男人,也决不能给了别人!
爹的,反正她也难受,成亲就成亲!
此刻魏樱气血上头,再也顾不得三七二十一了。
这种不理智的想法,湮灭了她整个脑海。
反正煜恣风说过爱她,永远不会讨厌她,既然是他亲口说的,他为此负责没什么不对!若是煜恣风再后悔,她可以原谅他,然后再和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