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忠兰快速地道:“你随我去京城,我帮你找你的父亲,我这样的地位,能帮你解决一切。”
没等煜恣风来得及反应,魏樱却已将他推了进去,还振振有词地道:“恣风,你等等我,我先和她说完。”
煜恣风像只小兔子一样红了眼睛,被激怒了,对着魏樱递过来的手,偏了一下头,吭哧就是一口,凶道:“你想和她聊什么?不许跟她走!”
魏樱看着手上出现的一排牙印,怔怔地看着她,而后道:“不走。”
武忠兰的眼眸深了深,随后冷哼一声不知好歹,便大摇大摆地走了,在离开前,她仍回眸,对魏樱道:“你难道不想掌控自己的命运吗?魏樱,我待你残忍,是因为看得起你,视你为人生第一劲敌,才会帮你,不要不识好歹。”
临走前,她与魏樱的眼眸对视,虽未说一言,却好似一切都在不言中。
见她走了,煜恣风的心里才完全放心下来,就要将自己往魏樱的怀里凑。
魏樱身子一僵,下意识想躲,最后想到自己再过几月就要走了,于是并没有离开,反而揽过了他的肩,让他可以靠在怀里。
煜恣风见她并未躲避,大喜过望,被冻红的鼻翼颤了颤,而后揽住魏樱被冻僵的手,放到自己的脖颈,为她取暖。
脖颈温热,可那手却很凉,魏樱缩了一下,敛了一下眼睫,低声道:“进去吧。”
煜恣风傻笑着点点头,难得乖得如一只小猫咪,回来得早,她们便回了房间,窝在床上。
床上放着桌子,魏樱将书本摊开在床上,缩进被子里,而后只将手露在外面,用于写字,而煜恣风则哼哼唧唧地高兴,兴冲冲地抱了柴火,将暖炉烧着。
很快房间就暖和了下来,魏樱摩挲着梨花木的桌子,想到这是煜恣风特意为她定制的,不免心里一颤,只感有什么东西割开了她的心似的,面上不显,却对煜恣风淡淡地笑道:“恣风,你过来。”
煜恣风的脸迅速红了,听话地走着小碎步挪了过去,别别扭扭地将手放在后面,垂着眼睛不敢看她,像一个不经世事的少年般紧张期待。
小心地舔舔嘴唇,而后,他就感到身旁的人噗嗤一笑,又拍了拍床上,道:“坐我旁边。”
心中紧张羞赧,他还是连忙爬了上去,听话地坐在旁边,未逾半分规矩。
魏樱见他听话,不免心生怜爱,从身后搂紧他,把紧他的手,使他握住笔,在他耳边轻声呢喃道:“我教哥哥写字可好?”
这语气轻如羽毛,吐露在煜恣风的脖颈,如羽毛般划过着他的肌肤,使他一阵颤栗与兴奋,于是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,道: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