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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该死的奇怪规矩,竟然还是他自己提的!

    魏樱望着他那一张气鼓鼓的仓鼠脸,早已偷偷在心里笑开了花。

    这男人向来极致闷骚,明明想要,却还要推卸责任,她倒是要看看,这男人几时忍不住。

    不过话说回来,她也忍得难捱。

    煜恣风微启朱唇,低声道:“妻主,我在你旁边,你不会被诱.惑到吗?那样可不好,免得让你无心学习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会,”魏樱装作若无其事地翻了下书,憋笑道:“一点也不会打扰到我。”

    煜恣风:“……”

    气、死、他、啦!

    *

    考试如约而至,煜恣风还在为昨日之事心怀不满,可也只好嘟囔着,扯着魏樱往前走。

    往常,家属齐聚一堂,都会在门外等候孩子出来,此等终身大事,自然不可懈怠,只将里外围堵得水泄不通。

    今日似乎人更多一些。可魏樱却毫无波动,甚至懒得看上一眼,从前她还会偷偷观察,看娘亲有没有来看她,可没有。

    每每她垂头丧气地出了考场,旁人都有家人来接考生的,只有她灰头土脸地悄悄隐匿。

    有些考的不好的考生,会当场哭出来,她们的娘亲就会安慰或是责骂,但她没有这样的温暖或是心忧。

    没人爱她。

    而今日,也有别人会来等待她了,思及此,她默默攥紧了煜恣风的手掌。

    他的手掌很是厚实,让人觉得安心和温暖。

    而煜恣风则抿抿唇,凑到她的耳畔,小声道:“妻主,你的娘亲在那……”

    顺着他的目光望去,魏玉只在一旁的空地,依旧冷着脸,可眼眸殷切,似在等人。

    怪不得今日会有许多围观的人,大抵都在看热闹吧。

    魏家出了这种大丑闻,自然又会被人津津乐道地戏谑一番了。

    魏樱冷笑道:“总之不会是来等我的,今日魏娥按理说也要考试的。”

    抿了抿唇,她一字一顿地道:“当初,我做了此等事,她不分青红皂白,就报了官,一定要让我受到惩罚,若是当年不是没有证据的话,恐怕我已受牢狱之灾了,而现如今,证据确凿,魏娥竟只是被关押在了魏家,呵,我累了。”

    煜恣风小心翼翼地舔舔唇,开解道:“俗话说,爱之深责之切,或许你的娘亲从前最信任你,才不能接受你做出此等之事。”

    魏樱想冷下脸,可想到煜恣风会担心,于是还是温润地笑道:“或许如此吧。”

    说话间,此地舞龙舞狮,阵仗极大,炮竹齐天飞升,五彩绚烂,似是有什么极致好的事情发生了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