煜恣风喉结动了动, 小声反驳道:“我没跑, 我那是往后缩……”
魏樱:“……”
她揉了揉抽痛的太阳穴,而后俯身下来, 用唇覆盖住他的喉结,轻轻用舌尖舔舐, 低声道:“不会说话,就咬掉算了。”
温暖层层缠绕在喉结处,煜恣风用手撑着床,才勉强没有倒下, 低声道:“吃掉了, 谁还能说好听的话哄你?”
随后,一声冷呵轻飘飘飘入他的耳畔, 使他轻易地就红了脸,只听她道:“你的声音, 仅在我身下时才动听。”
没等他询问什么意思,魏樱却已经吻了上去, 与他缱绻温存。
他刚吃过牛奶茯苓膏,唇间还溢潵在淡淡的清香,魏樱就一寸寸地掠过,煜恣风却已经受不住了,连忙将她推开,低声道:“我还没……没沐浴呢。”
魏樱把玩着他的手腕, 低声道:“那大不了不亲了,直接来。”
“你!”
没等煜恣风控诉,大门处又响起了敲门声,魏樱才不情不愿地松开了手。
而后,她赌气跑过去,一把将门打开,啪的一声,夺过店小二手里的盘子,又砰地一声,将门关上,徒留店小二一人在门外懵懵懂懂。
见魏樱将盘子摔到桌子上,煜恣风不免唇角带笑,道:“干嘛脾气那么冲,明明是你要店小二给你送的菜。”
魏樱面色愈发难看,走到煜恣风面前,捏起她的下巴,低声道:“怎么?说她你心疼了,这么护着她?”
煜恣风撇开魏樱的手,小声反驳道:“醋罐子。”
“敢说我醋罐子,”魏樱冷冷地撇了他一眼,道:“你今天说喜欢她的时候,可曾问过我的感受?”
“我可没说喜欢她,”煜恣风说得飞快,红着脸辩驳道:“我说的是,喜欢上别人了,而喜欢她是你自己猜的。”
魏樱觑起眼睛,脸色愈发阴鸷,一把扯开了他的衣衫,低声道:“好,很好!今晚你必须得到惩罚!”
煜恣风只觉深感不妙,连带着全身都泛红了,一颗心砰砰直响,只待她的触碰。
甚至不需魏樱驱赶,他立刻就下了床,而后屁颠屁颠地就跑去了屏风后,决心要赶紧沐浴更衣,接受惩罚。
魏樱:“……”这真的是对他的惩罚吗?
待他裹着浴袍出来了,魏樱咳了一声,努力不往他姣好的身材上瞅,转而进了屏风后,也去沐浴了。
一开始,煜恣风听着屏风后的水流潺潺,还能忍住春心荡漾,但听着魏樱轻声闷哼和喘息,他忍不住了。
妻主肯定是在勾引他,要不然声音怎么那么动听?
带着这样他自己都不信的歪理,煜恣风不断地给自己洗脑。
既是妻夫,有什么不能看的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