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痛楚溢潵到四肢各处,使他脸色煞白,虚汗涔涔,指节都泛白了,已经抱不住了。

    一旁的魏樱急得团团转,偏偏不知道该怎么办,只好连忙拿了热毛巾热水,跪倒地上,给他擦汗,手上已经哆嗦得不行,只比煜恣风的手还要颤抖。

    煜恣风咬紧牙关,牙关都在打颤,从喉咙里挤压出了几个字,道:“妻主,我疼……”

    魏樱紧紧抱紧他,感到他的身子都在颤抖个不停,身上冰凉如冰窟,连忙用手为他搓着身子,而后就想到了该给他拿件披风,就想站起来,却被他一把拽住了。

    煜恣风颤声道:“不准走。”

    魏樱抱紧了他,抚摸着他的头,柔搓着他的头发,一遍遍地哄着:“不怕,不怕……”

    她的声线颤抖,已然不知是说给他听的,还是说给自己听的了。

    门外,煜父等人扒着门口,听着里面浓重的喘息,也是急得不行,连声道:“樱儿,看着他的状态,长期不降生,恐怕有危险。”

    魏樱跪在地上,看着不断被踹着的孕果表皮,上面就是看不见一丝裂痕,她愈发急了。

    于是,她颤声道:“恣风,要不然……”

    没等她说完,煜恣风就立马骂道:“闭嘴!”

    他知道她想说什么。

    她一定是想说,不能让孩子伤了他,夫郎最重要。

    可他什么都知道,若是不要这个孩子,恐怕以后就很难再有个小孩了。

    一个小孩,妻主的小孩……该有多可爱呢……

    连煜恣风自己都不知道,在极度痛苦之下,他弓着身子,浑身蜷缩,脊梁骨深深地凸了出来,脸色刷白,显得极度恐怖狰狞。

    而他的手,则死死地攥住魏樱的手,用尽全身之力,几乎要将手捏碎了一般。

    魏樱顾不得手上剧痛,只用颤抖的声线问道:“爹爹,他脸色煞白,连嘴角和指尖都是白的,会不会有点问题?”

    煜父低声道:“是不是孩子难产了?”

    听到“难产”这两个字,魏樱的脸骤然变白,顾不得一切,踉踉跄跄地起身,连忙把门打开了。

    门外,围观众人关切的目光传了过去,对于她们来说,生孩子而已,孩子才是重要的,左右就是一个夫郎嘛,能怎么样。

    谁的儿子谁心疼,唯有煜父心中焦急,连忙走了过去,听着儿子近乎痛苦的嘶吼,不免大骇,心中颤抖。

    魏樱半跪在地上,泪水忍不住流淌了出来,连忙跑过去,去拽煜恣风的胳膊,让他松手,道:“孩子我不要了!”

    但煜恣风的胳膊就像黏在了孕果的身上一般,就算魏樱用了全身的力气,都无法扯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