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令一下,太后忍不住浑身一颤,却强撑着道:“陆炎,言官们不会允许你如此待哀家!”
陆炎一撩衣袍坐下,淡淡的道:“言官说什么,写什么,都由本王说了算。”
一句话,将太后气的面色发青,不顾身后前来“请”她离开的侍卫,终于忍不住对陆炎咆哮道:“陆炎,你这个下贱之人,你当真以为这大禹是你的了么,你当真以为宋氏江山由你操控了么?哀家的父亲失败了又如何?宋煜、宋沣失败了又如何?还有四王爷呢,就算将来没有了四王爷,还会有一个又一个大禹子民奋发而起,他们绝不会将大禹江山交到你一个卑贱之人的手上!”
太后将积压已久的怒火一次性的宣泄了出来,不管不顾的指着陆炎破口大骂,顺带捎上宋廷,“皇上,你如此任由他摆布,可对得起你死去的父皇,对得起江山社稷么?哀家听说了不少你和陆炎的那些苟且传言,你若堕落至此,大禹就真没救了!啊....”
太后话还没说完,面上就被人泼了一杯清水,惊的她瞪大了眼睛。
宋廷紧握着手里的水杯,不知为什么,一听到有人这样说陆炎,他便浑身难受,憋屈不已,“太后,你的这些话朕一字不落的记住了,只是,摄政王乃先帝钦定的摄政王,有任何人说摄政王一个字不好,便是对先帝的不敬,处死都是轻的,该千刀万剐才是!”
这话一落,太后彻底闭上了嘴,因为她在宋廷眼里瞧见了杀气,一股和陆炎发怒时有的一比,甚至更为浓烈的杀气。
“愣着做什么,请太后回宫吧。”宋廷将杯子放下,轻描淡写的吩咐。
“是!”徐流溢立刻着人将瞬间泄了气的太后,由两个侍卫架着“请”了出去,
待人离去后,宋廷才吐了口气,松了表情,然后一回头,就看见坐在一旁的陆炎正双眼放光,笑眯眯的盯着自己,那副姿容,若不去瞧他那身张牙舞爪的蟒袍,当真是温柔至极。
“你笑什么?”宋廷没好气的道。
陆炎道:“你维护我?”
“没有。”宋廷偏过头。
“你有。”
“没有。”
“就是有。”
“就是没有,一定没有,肯定没有...”宋廷嚷嚷着,旋即又被陆炎揽着腰抱进怀中。
徐流溢瞧着,给殿内众人使了个颜色,众人便都跟着他退了出去,并且还贴心的为他二人关上了房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