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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只能说明,我对你不够好。”月烛溟只是觉得,只要他不负沈牧亭,沈牧亭手里的刀就不会对着自己。

    没有缘由的如此以为着,他也甘愿如此以为。

    沈牧亭沉默了,不过还是没接,“军是盛宣的军,王爷没资格随意交由别人。”他把兵符塞进了月烛溟的衣襟里,手伸进去的时候,只隔了一层里衣,别说,手感挺好的。

    沈牧亭突然笑了起来,道:“方时镜言:他之意便为他爹之意,右相不至于被逼到如此地步吧!”

    “皇上有心铲除他,他也没法辞官归乡,皇上不可能放他走,若晏上行可归乡,那方棣通若要归乡,怕只能是尸体。”

    晏上行一辞官晏十风便将人送离了京都,怕也是有所预料,只是……

    “王爷当真要管方时镜与沈慕华的亲事?”

    宣国国风虽开放,但到底也是男子的天下,闺阁女子出门还得佩戴面纱,对女子并无对待男子般开明,沈慕华能豁得出去用这招清誉逼婚,沈蚩向来日子也不好过,只是他这么做究竟是为什么?

    难道当真已经被皇上逼到了绝路?还是……另有隐情?

    沈牧亭在国公府是庶子,除了后院几乎不曾到过前厅,很多地方也是不能去的地方,记忆中原主到沈云景的院子还被打过一回,自此再也不敢乱走,除了自己的小院便是厨房,就算出门也是走侧门,翻侧门的墙……

    从前他以为沈蚩最多勾结江湖中人,而今看来而非如此。

    “那虫子的来历可有眉头了?”沈牧亭依旧云淡风轻,心里头却思量颇多。

    那微弱的情绪就连月烛溟都不曾感知到,他道:“暂无,那日给王府送货的全都问了一遍,没有分毫消息。”

    所谓的问了一遍,如何问的沈牧亭并不关心,意思就是线索到这里就断了。

    “方时非那边呢?可有什么动静。”

    “暂无,方时非近些天来一直流连花丛,未曾接触过任何人,宣临城有名的花楼都被他去了一遍。”

    “我记得他曾去过牵丝坊。”沈牧亭提醒道。

    “自江瑾回去后,方时非未曾造访。”他的嗅觉究竟有多敏锐,才能避过牵丝坊转投其他地方。

    “查吧王爷,他去过的地方都查一遍,别放过任何蛛丝马迹。”

    不用沈牧亭说,月烛溟已经着人去查了。

    “那狗叫黑啸。”月烛溟捧着沈牧亭的脸,强调道:“它叫黑啸,不叫狗王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