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雨柔,我好想你,想你想的发疯!”
江晚虞朝天翻了个白眼,真这么喜欢,在家里还小妾一个个往里抬,孩子一个接着一个生?哦,对了,还有个心肝宝贝宠妾白姨娘呢!
只是这“雨柔”好像也在哪里听说过啊......
江晚虞带着初柳趁着两人互诉衷肠之际,放轻了脚步悄摸摸的靠近了些,蹲靠在一个大石头后面,举了食指放在嘴前,示意不知何时被气红了脸的初柳。
“雨柔,你过的可还好?”心痛的语气。
随即她就听得一个声音柔若似水的声音响起,略有些不太清晰:“他自从......每日都无不是满口的恶毒侮辱的话对着我......这是先帝赐的婚......和离都不行......可我实在是受不了了,我也控制不自己想你,是我不守妇德不知廉耻,往后咱们还是不要再见了......”
江晚虞:“......”这语气是不是有点过于茶里茶气了?
柔弱带着愧疚的声音刚落,靖宁侯立刻就紧紧抱住了怀里心爱的女人,嫉妒悔恨道:“恭王现在不过是个命不久矣的病秧子!雨柔你当初在他被贬之时还能依旧陪在他身边,他有什么不满足的?!你更没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他!”
江晚虞:恭,恭王?!
所以,里面的是恭王妃?!!
一时间她脑子里竟然都是那有些苍白病弱又落寞的脸,顿时心中不由得生出同情,恭王殿下这是......被绿了啊!
还有,命不久矣是什么意思?虽然恭王殿下看着是有些不太健康,但也不至于命不久矣吧?还是,这只是表面起来还行?她下意识蹙了蹙眉。
里面的对话却还在继续:“他身为男人,却不能封妻荫子,不能让你荣华加身,只能一辈子躲在这行宫里苟且偷生!甚至就他那个身体怕是连个孩子都不能给你留下,到时他死了倒是还要连累你给他陪葬!”
那娇柔脆弱的声音有些哭腔响起,江晚虞却是已经没有心思再听下去了。
轻拍了拍初柳的手臂,双脚有些发麻缓缓站起了身,初柳忙扶了一下她,两人蹑手蹑脚的往旁侧退去。
......
承华殿
徐海垂着头,躬身道:“禀陛下,太后遣了人过来,说是请您过去一道用晚膳。”
沈渊批阅奏章的手微顿,漆黑的眼像是没有尽头的深渊,只是不过片刻,又是毫无波澜的模样。
“不去。”
“是,陛下。”徐海恭敬退下,对这般的回答没有丝毫的意外。
......
“出来。”
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不知从哪里出了来,眉目间俊朗坚毅,一身紧衣束袖,微垂着头,道:“主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