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瞧见身边的人睡着了,任秋鸿安静下来凝视着他好一会,瞧着那如画般的眉眼,忍不住伸出手想碰一碰那眉眼。

    可刚一接近,便看见对方那眉头皱了起来,似乎还在呢喃着什么。

    任秋鸿俯身凑近一些,正好听见一个名字。

    “顾涔观……”

    任秋鸿猛地站起身来,将那桌上的东西扫了下去。

    这样的一声巨响将季茗笙惊醒,他还不知发生了什么,脸上带着微微震惊,不解地看向任秋鸿。

    任秋鸿心底想着自己留季茗笙是想报复顾涔观的,可他与季茗笙目光相触的瞬间,还是没对他做什么。任秋鸿只是上前一步将人打横抱起,也没给对方反应的时间,只快步朝龙床走去。

    龙床可不是谁都睡得,季茗笙惊慌之下挣扎起来,怀着孕的人身子重,连任秋鸿都差点抱不住他。

    可任秋鸿到底是力气大,稍微调整一下便将人好好儿抱在怀里,到了龙床边的时候也不管对方反抗,只将人放在了床上。

    “听说只要过了头三个月,便是孕中也不是不能行房。”任秋鸿的声音如一把冰刀,刺入耳中的同时也刺向他的心底,让他心底发寒。

    “你想干什么?”季茗笙僵硬地躺在床上,刚想往远处躲去,便被对方抓着脚踝拖回来。

    随后,任秋鸿那魔鬼般的声音在季茗笙耳边响起。

    他说:“再躲,我把你带到东宫,带到你们的那张床上操.你。”

    季茗笙咽了咽唾沫,他没敢接话,他怕自己说了什么话让这个疯子更加疯魔。

    他不想被这样的人碰,他只能一言不发地躺在那儿,等着顾涔观来。

    顾涔观来得比想象中要快,第二日夜里他便赶了回来。

    看起来风尘仆仆,也不知路上跑死了几匹马才能这般快地赶回来。

    季茗笙被任秋鸿抓着与他遥遥相望,突然鼻子一酸,这一天多的时间受的委屈仿佛决堤一般涌了出来。

    顾涔观看着任秋鸿放在季茗笙腰上的手,眼底暗了暗,心中更是恨前世没再多折磨任秋鸿一段时间。

    任秋鸿瞧见顾涔观那神色,心底觉得无比痛快。

    他其实并没有如何去阻止顾涔观回到皇宫,他巴不得顾涔观早些回来,他好利用季茗笙将顾涔观抓住,再好好儿折磨顾涔观。

    昨儿夜里他扣着季茗笙的腰强将对方按在自己怀里的时候想了许多,他觉得自己还是得当着顾涔观的面把季茗笙睡了。

    顾涔观越痛苦,越觉得屈辱,越心中生恨,他就越是高兴,越是觉得痛快。

    “顾涔观,你折磨我的时候,就没有想过今天吗?”任秋鸿的恨意几乎要化为实质,他说话间还当着顾涔观的面摸季茗笙的腰,季茗笙想躲,却又被人死死抓住。